公冶析挑眉看她,把上面印着生产和截止日期的那一面举给她看,不咸不淡地来了一句揶揄,“你再迟一年回来就过期了。”
舒心忧探头定睛细看,确实保质期还有一年多,她清咳了一声,神情不自然地看着男人,试探地开口,“你真两年多都没找过女人啊?”
说他禁欲吧,她才回来就滚到床上来了。
说他饥不择食吧,他又能长期没有性生活。
他到底咋忍的,又不是喜欢她,又不是身体缺陷,他找个对象也不是什么难事。
哦,忘了,他喜欢同父异母的亲妹妹这事了,估计正儿八经谈恋爱不愿意,找炮友又怕麻烦。
差点不记得他就是活不好也不黏人的典型案例,这位就是下了床就各司其职,决不会干涉一点她的私生活。
挺好的,她现在需要的正是这种工具人,也算双向奔赴了。
自认为找到合理答案的舒心忧悻悻住嘴,免得戳中他的痛处。
“……”男人一言不发,似乎不屑也懒得回这个问题,他捏着避孕套包装的塑料齿条,刚要撕开。
舒心忧看他拿着避孕套,不由脸带羞赧,满眼含春,因为刺激起了性欲,涨奶让她的奶头高高挺着,乳晕也红得娇艳欲滴。
她在他撕开包装前,先一步阻拦,“那算了,别戴了,下次买新的再戴吧。”
“你……你直接进来吧。”
其实狗男人给她打了催乳针后和她说过这期间不会来姨妈、也有避孕的效果,所以,她提戴套主要是怕不卫生,还有怕滥交,但是这个男人要是两年都没找过其他女人的话,那她还是放心的。
毕竟公冶析的第一次是和她做的,那就是他只有过她一个女人,以他的洁癖,在性生活卫生这块她可以打消顾虑。
公冶析微微呆滞,没多问就把避孕套扔回床头柜,跪在女人的腿旁,低头单手扶着那根使用次数屈指可数的干净肉棒,用粗大的龟头绕着湿润的小穴磨蹭打转。
和她肤色形成巨大的差异的粉嫩小穴,柔软又滑腻,像是雨中的百合花蕊,绽放出艳色,具有黏性的骚水源源不断从她的花蕊分泌。
他的肉棒都没插入一点,只在花瓣中间滑动,那流着骚水的小穴就像吸附花粉一样贴着他的龟头贪婪地吸吮着他的马眼。
好似花朵需要传粉一样,饥渴地想把肉棒吃下去,吸出他的精液然后受精。
想到可能会内射灌精让她像花朵一样受精,他的喉咙紧了紧,肉棒硬得跳动了一下,肿胀得更难挨了。
“你不怕我把精液射进去?”男人紧紧注视她,不漏掉她的任何一个表情,想看她是不是真的抗拒。
舒心忧染红了脸,别过头,支吾其词:“没……没关系,你要是忍不住可以射进去,我安全期,啊……”
她才刚应允,男人便急不可耐地腰一沉就要跻身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