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氏怔了怔,有点投鼠忌器了。
徐昊脑袋上包着厚厚的纱布,被下人扶着出来,不屑一顾地说:
“娘,你别听他们吹牛,他家闺女只不过是王爷的一个外室,什么爱妾,呸,一个没名没分的玩意儿,还有脸提什么王爷,王爷把他们当人看了吗?”
左氏讥讽地笑了,“王爷的外室?哎哟哟,真是吓人啊,过街的老鼠也敢乱叫唤了?来人,给我砍了那小子的手!”
陈氏哀叫,“不要啊!求求你们不要伤害全儿,只要你们放过他,我们倾家荡产都可以。”
徐昊狠辣地笑着说,“娘,先让儿子出出气,出够了气,把他们打杀了,丢去乱葬岗!”
苏东阳一口气没上来,吓得晕死过去。
徐昊从下人手里接过来一根烧火棍,狞笑着走近苏全,笑得恶劣至极,
“你这种小商户的孩子,惹不起小爷就乖乖当臭虫,偏偏你要出头。等我打死你,弄死你们全家,我再把你姐姐买过来,天天让她光着身子给我舔鞋,哈哈哈!”
苏全恨极了他,眼睛瞪得赤红,扭着身子想要反抗,却被绑了手脚,动弹不得。
徐昊高高举起烧火棍,朝着苏全没头没脸的用力击打起来。
宋持在明月苑陪着苏皎皎用过早膳,骑着马去总督府,路过娱乐城时,顺便抬头看了一眼,顿时勒马停住。
眼里几乎喷火。
“牌匾不是碎了吗?”
江回:“这应该是又一块新的。”
宋持牙齿咬得咯吱响,从齿缝里磨过去几个字,“这个牛胜……真想弄死他啊。”
那么精明滑头的一个家伙,偏偏在牌匾上犯糊涂。
冷哼一声,宋持骑马离开。
江回不解地问,“那现在这块牌匾……”
“让它意外损毁!”
江回:……
好个,意外……损毁。
谁家的牌匾挂在半空中,也没坏得这么频繁的。
刚刚轻松几天的牛胜,又莫名其妙被王爷叫去喝茶了。
这茶喝得,腰酸背痛腿抽筋,脑子还累。
谁能想到,他堂堂知府大人,被叫到总督府,竟是来打扫荒废的屋子,兼拔草浇花,还兼抄账本!
到底谁犯浑,惹着王爷了,害他跟着倒霉?
苏皎皎刚来到金缕阁,账本还没看,就看到了苏家的小厮跑来,满脸的张皇失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