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了一道道血痕,可怜巴巴哀求他,最后整个人双眼空洞浑身无力傻傻躺着,好久才缓过来神。
又歪过头哑着声音问他。
“药是哪来的?”
“阿行你别学坏。”
那段时间,闵司行结交了很多圈内的权贵,大多都是些影视公司的公子哥。
他的工作变多,应酬也变得多,好在朋友都知道他不胜酒量,所以不会灌酒。
那些朋友也知道,他背地里有一个很爱很爱的女朋友
闵司行说别人给的。
他在床上的花样向来多,不需要这药许知醒都受不住。试试的结果就是他俩都不好受。
第二天醒来她几乎下不来床,身上也都是大片大片的红色吻痕。
磕磕巴巴跟班主任打了电话请假,还用的不小心崴脚下不来床了,其实是被,糙的下不来床。
记忆被拉回来。
许知醒嗓子堵得很疼,脑子里乱糟糟一片,盯着天花板那漂亮精致的水晶灯坠子看,见他要离开。
脑子混乱,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但是。。。。。已经这样了。
或许是给她涂了药,许知醒身体上反倒没感觉到任何异样。
她又觉得自己的反应,跟那晚发了疯缠着她的闵司行不太一样。
她除了困,以及试了闵司行的手技好像没有别的感觉了。
他后来做别的了吗。
嗓子闷哑得厉害。
“阿行。
“你还没给钱,你要白睡吗。”
隔了那么久没见,许知醒还是无法把他当做陌生人,那么陌生地喊他的名字。
闵司行手指骤停,脊背绷紧站在原地,过了好几秒才听清楚她说了什么似的。
转过身,眼神睥睨着她,语气冷到极致:
“你说什么
许知醒闭上眼,紧闭的眼皮正战栗不止。
“你。。。。没给钱。
闵司行笑了,漆黑的眼眸深不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