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愈发后悔自己一股冲劲就应下,犹豫地点头。
赵清絃面上不显山不露水,心里却觉诧异。
传闻中的沐瑶宫,平日修练到底是有多猖狂,竟令眼前这位碧玉年华的少女如狼似虎?
两人同时深吸一口气。
赵清絃不敢细想,轻唤她一声:“沐……姑娘?”
沐攸宁想着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点了点头示意继续,双手伸进他的裤内握住那根滚烫之物,模仿着记忆中的画面上下捋动。
赵清絃呼吸愈发沉重,这一凝神,血液便聚成一团往下冲去,茎身又涨了些许,吓得沐攸宁低叫出声。
手上沾满他流出的透明液体,她稳住情绪,再无顾虑,扶住枪身闷头就坐上去。
“嘶——”
二人同时倒抽一口气。
没想到她毫无征兆就将自己迎进体内,有点干涩,赵清絃先是痛了几分,待她坐住后便是被软肉包裹的热烫,暖意流遍全身,五指挖进泥土,不禁低哼几声。
对比之下,沐攸宁却是痛得半点都不能挪,双手紧紧攥住他衣领,额头抵在他左肩,深深吸了好几口气。
说好的只有一点点痛呢?说好的男女欢好乃是极上乐事?
即使姨娘当时还未觉悟,希望她用身体征服男人,丫鬟们亦以此为傲,不曾告知初夜的真相,师父总不会骗她吧?
她咬住嘴唇,额角冒出汗珠,突被粗壮之物顶入,下方传来撕裂般疼痛,好不容易捱过那股劲,才试着往上挺了挺身子,又缓缓坐落,如此来回数遍,动作极慢。
痛感未完全消去,比起最初却是好了很多。
赵清絃憋得辛苦,既已应下对方便没理由反客为主,只咬牙放任沐攸宁自己慢悠悠地行事。
她以蹲坐之姿骑在赵清絃身上,腰身前后轻晃,双腿不禁夹紧了几分,痛麻交缠,额头汗水涔涔。
沐攸宁甚至动过放弃的念头,却又觉不甘心,一口咬在赵清絃的锁骨,毫不留情地啃出了血。
闷头喘息之间,舌尖传来的血腥气终于使她清醒过来——怎么能这样欺负人呢!
沐攸宁怔愣一瞬,松了口,在牙印上亲了一下,腰身的动作却突然加快,也管不上技巧是否生涩,沉沦在色欲带来的快意,暧昧的声响随即在楚间回荡。
赵清絃是最直接感受到她的转变,只觉舒畅至极,他有意压下喘息之声,然将她占有的喜悦却是汹涌澎湃,无法遏止,通通化作零碎的呻吟在喉间溢出,向来冰冷的皮肤也彷佛回了温,满身是汗,忍不住将手覆在她腰侧,跟随她的节奏摇动。
沐攸宁未曾抬首,凭着记忆的画面本能地扭动腰肢,传出断断续续的娇喘之声,听得赵清絃心跳加剧起伏,在她耳畔呢喃哼吟:“嗯沐、沐姑娘……啊……”
找到窍门后,沐攸宁的动作愈发熟练,且在半途就感到下方传来一阵热流,汇聚于丹田,酥麻之感徐徐游走全身,她试图给他回应,却只能抖着嗓子吐出几个字:“小道长我……撑不住……”
那是经脉被冲破独有的感觉,赵清絃的内力正源源不绝地送进她体内,与真气猛烈撞击,继而相互交融,饶是平日有在锻练身体,内外互耗之下,她也渐感吃力。
双方眼神不曾相交,初达云雨之岭的欢愉远远抵过身体的痛感,赵清絃喉头滚动,紧闭着眼,垂首埋在她的颈间,缠在青丝的阵阵桂花香沁入心肺,他咬牙忍耐,开口吐出的话竟成了气音,夹在呻吟声中被挤得支离破碎。
沐攸宁根本无暇辨听他的话,身体微微颤抖着,虚弱地喊道:“小、小道长……真的、真的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