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小三你还当出优越感了!况且你连小三都算不上吧?充其量只是一个花痴!就你这样,我们先生也能看上?难怪他罚你拼积木。”
王妈用扫帚把关月梨赶了出去,回头对迟绯晚道,“太太,咱们去告诉先生,立刻让这浪蹄子滚得远远的。”
迟绯晚脸上却掀起一抹淡淡的自嘲,“算了,赶走一个,还有下一个,男人若是不忠,做妻子的就算再妒妇发疯也留不住这颗心。”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沈知凌身上两次蹭到那女孩的气味,难道都是意外吗?
他如果不给机会,别人也不会动歪心思。
“太太……”
王妈都忍不住心疼了,劝道,“婚姻是自己的,能不能过好,要看自己愿不愿意去争取,你连争都不争,又怎知留不住?”
正说着话,沈知凌打完电话走了过来。
王妈想要告状,被迟绯晚用眼神制止了。
“在聊什么?”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响起。
王妈见迟绯晚不肯告诉沈知凌真相,心里干着急。
作为外人和下人,她也不好插手,更不敢顶撞这个喜怒不形于色的老板,迅速收拾手里的活,王妈匆匆回屋去了,把空间留给这两口子。
沈知凌从背后搂住女人,下巴抵着她的肩,亲昵地蹭了蹭,“怎么了?愁眉苦脸,是有什么心事?”
迟绯晚伸手将他的脑袋推开一截,语气冷淡,“我没什么心事,倒是你,看上去像做了亏心事。”
沈知凌猜到了会这样,但迟绯晚真表现出在意,他心里反而忍不住有些愉悦,嘴角的那丝笑容压不下来。
男人长臂用力,将她锁进怀里,鼻尖抵着她,哑声问,“吃醋了?”
“吃什么醋?”
“装傻。”
沈知凌勾过她的下巴,霸道地与她对视,“你是不是担心我和秘书有什么?”
迟绯晚不说话,看似平静的内心,却掀起一阵阵闷疼,如陈年痼疾般,已经病入膏肓,深入骨髓。
就在刚才,“第三者”跳到脸上来开大,各种挑衅和羞辱,偏偏她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
因为她发现对方攻击她的那些话,都很在理。
女人安静地靠在他怀里,不争不抢,不作不闹,柔软的发丝随意散在肩膀上,有几率缠绵地落在沈知凌的锁骨处,与肌肤磨蹭着。
沈知凌心尖一痒,低头吻住她的唇,唇瓣贴合了片刻,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