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打算怎么感谢我?”沈知凌一把抱起她,将她放到餐边柜上,手臂环着她的细腰,脸埋在她胸口,仰着头朝她讨要好处。
迟绯晚被这羞人的姿势臊得耳根子薄红,眼神有些不安地朝厨房张望,怕待会儿王妈出来看见两人这样丢脸。
她伸手拍打他的肩膀,“别这样,家里还有其他人……”
“那我抱你去房间?”
沈知凌不依不饶。
迟绯晚瞪了他一眼,“现在才七点不到,你能不能别这么心急?”
“你是我老婆,我心急怎么了?”沈知凌没再和她浪费口舌,一把扛起她往楼上走。
迟绯晚不敢发出太大的挣扎声,只能掐着沈知凌臂弯下的软肉。
男人吃痛,脸上却有种暗爽和愉悦,“掐,用点力。”
“沈知凌,你是不是有什么怪癖?”迟绯晚气不打一处来。
可不等她再抗拒,男人已经将她抱进卧室,放到了大床上。
这段时间为了养胎,沈知凌确实安分守己了很多,几乎没怎么碰她,可他本就需求旺盛,能忍到现在已经是极致了。
屋里的动静持续到晚上九点。
迟绯晚洗了澡出来,下楼撞见抱着小星奈遛弯回来的王妈,王妈朝她夹了夹眼睛,她顿时臊得脸颊滚烫。
“抱歉……”迟绯晚从王妈手里接过小星奈,“有劳您带奈奈出去了。”
小星奈已经睡着了,身上披着一件小毛毯,长长的睫毛浓密卷曲,就像是迟绯晚的缩小版。
王妈笑道,“没事,正常过夫妻生活天经地义,说明先生和太太还是很恩爱的。”
“恩爱?”
迟绯晚喃喃地重复着这个字,苦涩一笑,“世俗意义来说,确实是恩爱的,可是灵魂上已经没有多少共鸣了。”
“太太,我是个粗人,我不太懂你们年轻人的婚姻观。”
王妈接话道,“在我们老家,我父母那一辈,很多夫妻结婚前连面都没见过,磕磕绊绊照样过了一辈子,但是我娘受了很多委屈,她给我爹生了三个儿子,却连吃饭都不能上桌。”
“到了我这一辈,我和我老伴年轻那会儿相亲认识的,我婆婆重男轻女,年轻的时候也没给过我好果子吃,我老公还打过我。但是现在,他做泥瓦工,一个月几千块,我做保姆工资都开到一万五了。”
“你猜现在谁家庭地位高?”
看到王妈那副得意的样子,迟绯晚忍俊不禁,配合地问,“谁啊?”
“当然是我了。”
王妈拍了拍胸脯,“我以前还给机关单位的领导家当过育儿师呢。”
“真厉害。”迟绯晚捧场地竖起大拇指。
“所以呀太太,女人没什么都不能没钱,靠什么都不能靠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