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礼那天。
他站在灵堂看着她的遗像,有人过来招待他,他却落荒而逃。
画面一转,瓢泼大雨中,女孩躺在冰冷的泥地上,脸色苍白,脖颈有一道致命的勒痕。
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愈发急促。
一步步朝她走去,他心脏狂跳着伸出手去试探她的鼻息。
可下一秒,梦里死去的人却睁开了哀戚的双眼,大声控诉他,“沈知凌,为什么不理我?明明只要你一回头就能看见我!你明明可以救我!”
一声声哀怨的控诉回荡长空,沈知凌惊醒了,后背被冷汗打湿。
他胸口剧烈起伏了很久,才发现怀里还抱着迟绯晚,女人香软的气息,给足了他安全感,令他不由缓缓收紧臂弯,将她紧紧搂在怀中,大口呼吸。
那个纠缠着他的梦魇,才终于消散而去。
“做噩梦了?”迟绯晚还没睡,自然是发现了沈知凌的异常。
她轻拍他的后背,小声问,“梦见什么了?”
沈知凌微微眯起眼睛,大脑有些放空,自从和迟绯晚在一起,他已经很久没有梦见那个人了。
迟绯晚是他的解药,是能治心病的解药。
只有拼尽全力抓住她,才能弥补内心的那个缺口。
平复了情绪,他勾起女人的下巴,低头与她缠绵,一吻结束,他凑到迟绯晚的耳边有些恶劣地说,“梦见了死人。”
迟绯晚心口一滞,“啊?”
“呵,吓唬你的。”他冲她邪肆一笑,反手一把抱住她,加深了这个吻。
迟绯晚不知道是什么激起了男人的兴致,不过五年婚姻,他向来在这方面很随心所欲,需求也旺盛。
只是今天,他的欲望来得格外强烈。
“别……别弄了!我刚洗过澡……”
迟绯晚阻拦不了他。
沈知凌借着刚睡醒的惺忪迷糊劲儿,再次狠狠要了她一番。
酣畅过后,他放空的意识才渐渐回笼,突然就觉得一阵索然无味。
“若我是太太,哪怕心里再爱,也不敢爱了……”
想起白天关月梨的那番话,明知是挑拨,沈知凌心里还是梗了根刺。
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