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说话之间,胆子大了起来,突然抓住了严莹洁白如玉的手猛地亲了一口,亲完就走。
“你……混账!”
严莹如同触电一般,将手迅速收了回去。等了许久不见陆远的回应,她小心翼翼的拉开了车帘,才发现陆远已经走远!
严莹又气又恼,咬着牙骂了一句:“混账王八蛋!”
她的目光从远处陆远的背影收了回来,看到了自己被陆远亲吻的手背,一时间思绪翻飞,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刺激得她面颊绯红,不禁轻轻咬着嘴唇,闭了闭眼,再睁开,空荡荡的马车内只剩她孤零零一人,心中便油然而生一种失落感……
如果陆远在马车上胆子大一些,更加粗暴一下……严莹是不会拒绝的……
“那匕首……”严莹轻叹了一声,泪有落了下来:“反正一切都回不去了……”
那把匕首是周郎送给严莹的定情信物,对于严莹来说是极其珍贵的东西……
但如今,她就最珍贵的贞操都给了陆远,更何况是一把匕首呢?
陆远回到了自家的小院子,里面空落落的没有一个人,坐下来沏了一壶茶,心中却没有半点惬意。
防洪工程上有许多挣钱的生意,严莹她们为什么偏偏要盯着赵员外的石料运输生意呢?
赵员外这个人陆远接触的不是很多,但看得出来是一个精明的商人。
再说了可怕也不是赵员外,而是崔师爷。
崔师爷在沧阳县衙当了二十多年的师爷,人脉广泛,根基深固,家财万贯,有权有势,俨然是沧阳一霸。有传闻,崔师爷还有江湖帮派背景……
这对于陆远来说,崔师爷就是一个庞然大物啊,他如何惹得起?
陆远想到的都是“虎口夺食”、“螳臂当车”等虎狼之词……越想越是头疼。
次日,县衙点卯后,陆远照例骑马直奔桥头河防洪提拔工程现场。
刚到门口,陆远就发现不对劲了,门口的守卫增加了一倍。
往日里,门口守卫就是四个军士,今天却有八个。而且平日里,守卫都是一副很懒散的模样,但今天就站得笔直,手里紧握着长枪。
“今天什么情况?”陆远骑在马上问一个比较熟悉的士兵。
“回禀陆执事,里面出现了一点状况!”那士兵回答。
陆远一听出了状况,心中就有些慌,他一直担心这些吃不好睡不好却要终日劳作的民夫会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