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子下方是垂在浴桶外的小脚,像垂下的兰花,又像弯弯新月,五个圆嘟嘟的脚趾上指甲粉嫩,只想让人捧在手中怜爱。
丹曈中了蛊般,伸手摸上那软软嫩嫩的脚,一股热流涌向他腹下三寸,衣衫被顶起一大包。
他大着胆子将阴茎隔着衣物顶在她的脚心,上下蹭了蹭,衣料磨着他的龟头,并不是弱水身上肉嫩滑软的触感,但未经情事的他视淫着弱水秀气白嫩的脚,心理上升起浓烈快感。
丹曈口干舌燥的想,要是能含一含妻主的脚趾就好了,他好想把妻主舔的汁水四溅。
弹韧的阴茎抽动摩擦着,正在射精的关头,弱水梦中蹙眉呻吟一声,这才惊的他清醒过来。
怎么能在妻主睡着时做这种事,他一定是被鬼迷了心窍。
丹曈羞惭着脸,自虐地遏住自己下流的阴茎,强行将目光从弱水身上移开。
她脱下的衣物都堆在一旁的月牙凳上,他夹着腿收走了弱水今夜穿的衣服,走了两步,一番纠结后,垂着眼睫悄悄摸走湿漉漉的锦帕,收入怀中。
丹曈在院中站了会,才拿着弱水的衣服来到正房问韩破怎么处理。
韩破还在打着算盘看他的账本簿子,闻声抬头,“怎么去了这么久?”
丹曈心中一颤还没想好如何回答,“妻主……”
韩破一听丹曈前两个字又开始有些烦躁,他嫌弃地扬扬手,“别说了。衣服拿去烧了,从醉春楼穿回来的真是晦气。”
“是,公子。”丹曈正要往外走,又被韩破喊住。
“等会。”韩破想了想,“你看看衣服里是不是有只香佩?”
丹曈摸了摸,果然摸到一只锦囊,拿出来一看,那是一只鸡心状的香佩,青莲色的锦面上用银线绣着唐菖蒲,里面不知装了什么香料,倒是鼓囊囊的。
韩破挑了挑眉,丹曈会意的将香佩放在案上,自觉拿着衣服出去了。
弱水从水中出来时浑身松软,本以为两下就能洗好,没想到泡着泡着就在浴桶中睡着了,连丹曈来加了两次热水都不知道,醒来时水还是温热的。
待她沐浴好后,正房已经熄了烛。
轻手轻脚合上房门,弱水就着窗牖透进来的微弱月色摸到床边,整个房间只有这一张床,韩破已经闭目睡下,呼吸沉稳。
为了方便晚上起来侍奉妻主喝茶倒水,郎君常睡在外侧,这是几百年来的习俗。
弱水小心翼翼的跨过一只脚,正要翻过另一只脚时,一双精壮有力的手扶上她的腰侧,猛地一拉,她便跨摔在一具精壮有力的身躯上。
暗哑地声音从身下传来,“殷弱水,你是不是该和我同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