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到尾,即使左手腕剧痛无比,脸上也始终维持着温和的笑,直到画完成,我的眼角落下了一滴泪。
公主赞叹不已,无论是画还是人,都给她带来了意想不到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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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风的手筋不是被挑断了吗,怎么还能如此轻盈灵活?」公主好奇地查看我的左手,才发现手腕已经被细绳割破了,伤口很深,露出里面鲜红的皮肉来。
「这……你不疼吗?」
「回殿下,这些小伤与随风在春风楼的训练比起来不值一提。」
我说得很轻松,身体的痛又算什么呢。
公主听了我这话,更加对我感兴趣了,同时她也认定我能如此灵活,是常年训练的结果,对我放松了警惕。
「来人,随风以后就随本宫住,不必再住荷风院。」
「谢殿下。」
公主找人医好我的伤,又来找我玩新花样。
她所喜欢的无非是折磨人,别人越痛苦她折磨得越狠。
要对付她,只有自己先比她狠。
她喜欢抽人看人哭,看人流血,我转头研究比她更折磨人的玩法,让人不流血也哭不出来,却痛苦万分。
她看我试了后就更加喜欢缠着我,慢慢地我了解到了很多有用的消息。
一月后,我摸着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在纸上写下三个字:裴侍郎。
第二天一早,裴侍郎的脑袋就被人丢到了安王府门口。
公主带着我一起去见安王,兄妹俩讨论是谁这么大胆,敢把裴侍郎给杀了。
「真够猖狂的!留支鹰羽,真当自己是鹰了,敢杀官员!让本王抓到他,剥皮抽筋喂鹰!」安王气愤地挥开桌上的信。
公主捡起来打开,「今晚取你狗命,夜鹰奉上。这上面的竟然是哥哥的笔迹……还有一支鹰羽。」
「这摆明了就是挑衅,还是冲本王来的!谁不知道本王的名号叫雪鹰!用本王的笔迹去发这样的信,杀得还是本王的人!」安王气坏了,他从没遇到过这样大胆的挑衅。
「哥哥别气,小心胸口痛,来人,快去倒茶。」公主给安王顺气,让人去倒安神茶。
我在一旁看着戏,不合适地笑出了声。
安王大怒,猛拍了一下桌子,「你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