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倪按照讯息来到一家旅馆,最后走到指定的房号。嵌在门版上的烫金数字轻盈惹眼,轻飘飘的像是魔鬼诱引。
是两人第一次开的房。
门没关实,她轻易就推开。
灯光昏昧,空气中漂浮着雪松和檀香揉合的气味,沉着冷冽,替闷窒的夏季带来一股沁凉。身后的门被人关了起来,施力间嗅出一丝急躁,地面的绒毯却将这声音抹得乾净。
司倪欲转身,门旁一道微弱带磁的声音缓慢的爬上她的耳廓,「姊姊??」颈后黏上一股热气,净白的皮肤起了一点疙瘩。
朝鹤低头去咬。
「啊,你别??痒。」
「男朋友、女朋友怎么会说得这么顺口?说得好像都跟我无关。」
司倪暗叫不妙,试图闪躲,腰身却被人攥在手,怎么逃都是在他手里。「总不能让人起疑??」
「姊姊。」
「嗯?」
尾音黏糊上扬,是令人着迷的回应。
朝鹤接连喊她几声,每一声都有答有应。
「我的姊姊,好听话。」他将下巴抵在她的肩头,发梢挠着她的颈间刺痒,「会永远这么听话吗?」
她认真道:「要看你想要我做什么。」
朝鹤再咬她一口,「这种事还需要想?」
他这次用了点力,不疼,但肯定留下印子了。司倪不想当一块任人宰割的肉,于是拉了他搁置在她胸前的手,在朝鹤反应不及时,咬了一口他的指身。
她能感觉朝鹤全身的肌肉瞬间僵硬,慌忙松嘴。
「我咬太大力了吗?」
欲转身,身后的人不肯,埋在她颈边低喘,自喉间蹦出字,晦涩哽声,「嗯,痛。」
「不可能啊??」
「你舔一舔,好不好?」
「我、我不要!」更多免费好文尽在:jizaico
「姊姊就是这样让我痛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