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倪在他将手伸进裙内时,抬手制止。「??朝鹤够了。」
含娇带蜜的声音听上去像是欲就还推,惹来朝鹤发笑。
他呢喃:「够吗?」
「??」
「姊姊不能总是这样,只有自己爽。」
司倪还想辩驳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她一惊,压低声音:「有人来了,你别出声。」相较之下,朝鹤倒是处变不惊,放任自己衣衫不整,懒散的勾着她的马尾。
「司倪?」
「是你在里面吗?」
是商佐。
司倪现在最不想见的人就是他,犹豫着要不要开口时,身旁的人忽然凑近,过于滚烫的胸口贴着她的背,声音戏谑,「哦?是姊姊喜欢的人。」
「不是??唔!朝鹤!」
脣瓣被人彻底封住,朝鹤一改刚才温顺的模样,掐着女人的腰让她整个人跨腿坐在自己身上,看似委曲求全,其实进退权都在他身上。
「等一下!朝鹤??你故意的吗?外面有人。」司倪急道,偏是不敢大声说话,朝鹤看着有趣,甚至再上前亲她的下巴。
「怎么会?姊姊把我弄硬了,总要想办法解决吧,不然我怎么出去?」
外面的人再度敲门。
「司倪,我知道是你在里面,胡亭葳刚跟我说了,她说你不太舒服的样子。」
「怎么了吗?发生什么事?」
又是胡亭葳。
司倪咬着脣,心浮气躁,像是被人看了一场笑话。
朝鹤靠在她的脖颈旁悠哉的像在看一齣好戏,呼吸间带着一丝笑意。「他好像很急,姊姊不回人家啊?」
喜欢商佐是她不自量力,还巴望着他在有喜欢的人的情况下能时刻回头看一下自己,根本就是笑话!
朝鹤闲适的倚在沙发,对于这种关心且温吞的环节稍嫌乏味。
他富有兴致地盯着女人因跨坐而上捲的裙襬,她的腿很漂亮,腰也细緻,皮肤更是白得雪亮,她的身体无庸置疑与他非常契合。
唯独性格和他周围那些表现慾极强且具有自我意识的女孩子截然不同,他连她的长相都不记得多少。
毫无存在感。
在这人人都想崭露头角的时代,这样的人天生就缺乏竞争力。
是无法在他世界存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