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姊就是这样让我痛的吗?」
就知道装可怜,不知道几小时前是谁坐在她面前摆脸色。
司倪稳着心跳声,心里埋怨,但还是稍稍垂首。
自朝鹤的角度能看见女孩子浓长的睫毛,抿起的嘴角微翘,纯净的肌肤染了一层晕红。她下意识地舔了舔脣,殷红的舌尖探出口,密麻的潮溼感几乎在下一秒涌进体内,不断地拍打着心尖,潮起潮落。
空虚,盈满,还是空虚。
朝鹤想,给手就太浪费了。
软烫的小舌先是试探性地碰了碰他的指尖,喉结不自觉地压抑滚动,他刚想说够了,下一秒只见司倪张嘴含进他的手指。柔软的口腔包复住指肉,不禁令他联想去了其他地方。
他从未有任何时候像此刻般手足无措,甚至还想射了。
等待她来的时间他已经想好姿势,要跪要趴还有后入,抱到人时差不多就硬了,本来还想勾她一会儿,他现在已经不确定是谁比较难受?
「舔。」
他轻令,下颔线僵硬,染上情慾的声色放肆。
司倪不自觉地被他驱使,听话的用舌滑过他的指腹,有点奇怪,软硬相触,像在吞吃着什么,朝鹤不喊停她也只能持续张嘴舔弄,从原先的生涩到后来她开始能用舌勾他,最后将他的手指吃得溼淋淋的,同时,她也发现腿间渗出了液体。
她终于想起来像什么了,朝鹤舔她的穴口时,大概也是这样子吧。
司倪夹紧腿,不想被发现。
「??不痛了吧?」
身后的人语调愉悦的应声,接着当着她的面用着被她舔溼的手往她的下身探,拉开拉鍊,扯开裤头,濡溼的指尖顺着凝脂般的腿心勾开了内裤。
司倪不自觉地想併腿,朝鹤不阻拦,顺势将人压在前方的镜面。
热烫的掌心摩挲着她的乳缘。司倪睨了他一眼,想换姿势,偏偏他不肯,最后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姿势成了他单掌掐着她的乳,另一手置于她的穴肉,有意无意的拨弄,将她架在镜前。
一览无遗。
「姊姊??」
言语低微,作风强势。
坚挺的胸膛贴着她的薄背,心跳结合,柔软的胸乳挤向冰薄的镜片,透着衣料渗进了凉意,让她忍不住打了哆嗦。
抬眼,依稀能藉由月色描绘出男孩子幽邃的轮廓。
半明半暗,亦正亦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