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荒唐,太荒唐了。
服侍封容梳妆时,嬷嬷好心提议道:“殿下若是思念辽东王,不如复请去辽东。你待在宫里,也见不了陛下几面。”
她却道:“谈不上思念他。”
仅仅是做了有关他的梦而已,梦里他还是……她心中他真实的模样。
这小废物回辽东该有一月之久了罢,竟还一封书信都无,他懒怠再挂念她了,她又怎会思念他?
“殿下!”岁盼忽面带喜色、匆忙过来通传,“辽东王的书信到了!”
“快呈上来我看!”
陛下病势骤恶。
嬷嬷不禁颇是自责,前不久她还提议公主殿下去辽东。
封容反劝慰她:“您不必自责。您是为我着想罢了,而我一直令您不省心。”
嬷嬷殷切言语:“奴婢受陛下和殿下恩眷,这颗心,本当是为殿下长的。”
封容恬淡笑笑,同嬷嬷你来我往说了些感谢、亲热的话后,继续去紫宸殿那边侍疾了。
无论是该到哪些嫔妃侍疾的日子,她都会同到她父皇病榻前侍奉。
同她交好的一位后妃怜她年纪小、身子也弱,劝她好歹偶尔歇息几天,她只是诚心向人家道谢。
很快,辽东王被召至京中。
分别虽还算不上久,但见到封容时,封从一时间有很多想同她讲的话,然而显然,都不当讲。
由她谈起的第一件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