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的几人开始检查他的随身物品,虽然他的口袋里装着钱包,但是驾照上面的照片怎么看都不像眼前的男子。
“他应该是从保安人员那里偷了一套制服,虽然化了装,但显然是个外国人。他就是“WrightFlyer”没错吧?”
“我不知道,不如直接问问他本人吧。”
利科走近了那名男子,男子好像有些害怕身体颤抖起来。
“请问你是WrightFlyer吗?”
“No!”
利科随后,从外套里取出榔头。
“Yes!Yes!”
“好像是的。”
“在胁迫之下得来的证据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的啊。”
“结姐姐大人,时间。”
“啊,对了。”五月雨结用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只剩下一分钟了。”
“我们快走吧。”
众人随后将WrightFlyer”留在了原地,从已经半个人影都不见的六楼坐电梯,一口气上到了九楼。
从钟表和眼镜卖场之中穿过,打开天台的门。
外面依然在下着雪。
将门一打开,狂暴的寒风就将众人吹得东倒八歪。天台上是一个广场,夏日的时候会在这里开设露天啤酒酒店或者举办活动,不过现在完全是一张白纸般的雪地。
一眼望去,周围空无一人。
“有人倒在那里。”
雾切按着被风吹乱的头发,指着广场深处。
在砖头砌成的花坛后面露出了一个仰躺在地的人的双脚。只能看到他的脚尖,并不知道他是什么人。
走到外边穿过广场,乌云就仿佛在头顶上,只要一伸手就能触摸到。
小心的绕过花坛。
倒在那里的并非是一个人,而是四个人。
他们分散到在护栏周围姿势扭曲的,就像在跳舞一样,护栏外面是一片虚空,可以看到下方灰色的街道。
雾切在像是俄罗斯人的男子身边,蹲下摸了摸他的脖子。
“死了。”
“真的假的?死了?”五月雨结朱阿奇倒在地上的男子的手腕。“没有脉搏了,不过还剩下一点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