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聪明的边牧医生一瞬间想到了其中的关系,他颤抖着嘴唇,这才明白为什么泽兰殿下如此雄伟,于衔青却根本没有任何怀孕的迹象。
人家泽兰殿下也不是海马啊!
祁霖以一副飘忽的神情交代了事项,才从房间里退了出来,一路上走路都是飘的。
种种事项堆积在身上,泽兰的任务更重了。
但因为某些众所周知的原因,他晚上无论忙到多晚都会回于衔青的房间,和他一起睡。
这天凌晨,疲惫的泽兰打开房间,发现床边还亮着一盏小夜灯,于衔青正认真观看着某些不可描述的影片,手下还摊了本子,认真地记着笔记。
在看见他的一瞬间,于衔青放下纸笔,“殿下来了。快坐。”
“……”
泽兰听见电影不绝于耳的响声,屁股突然有点疼,不太敢坐。
于衔青无奈地笑了一下,关闭影片:“殿下后面还疼不疼?”
他记得送完礼物,两人又厮混了很久,为了抓住时机,泽兰的腔口一直没有关闭,到最后应该是有些肿了,根本关不上,那些东西只能浪费了。
于衔青虽然觉得可惜,但秉持着可持续原则,生孩子的事情暂时不着急,还是给对方上点药缓缓吧。
泽兰僵硬着身子,没穿裤子躺在于衔青的大腿上,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烧成一块碳了。
于衔青研究着祁霖给他的药物,药物有一根长长的管子,他拿着那玩意儿试探性戳了戳。
“我给您上药。”他说,“可能会有些不舒服,但这是必要的。”
然后他发现,戳一下,泽兰就会抖一下。
像是什么玩具被触动了开关一样。
于衔青多戳了几下,泽兰忽然浑身颤抖,咬牙切齿地攥住他的手:“于衔青!”
“你他妈别玩了!”
……哎呀。
于衔青第一次有些心虚。
被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