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衔青骨架修长,手指也很漂亮,此时挂着不明的水渍,像是被玷污。
泽兰喉结滚了滚,拒绝的话吞了下去,又谨慎道:“你不会又在骗我吧?”
于衔青将东西抹在他身上,指尖不轻不重碾了碾,泽兰难受地避开,他却笑了。
“试试不就知道了。”
圆圆的豹耳向脑后拉平,泽兰有些犹豫。
于衔青接着思索:“听说都要定时弄出来,不然万一在开军事会议的时候,突然不小心流出来……”
泽兰想象了那个场景,顿时头皮发麻,咬牙道。
“……那你轻点。”
事实证明,试试就逝世。
泽兰挺不过三回合,接近崩溃的边缘,咬住他另外一只空闲的手,狰狞的犬牙卡在手指关节处,浅浅地磨。
一点也不痛,还很痒,这让于衔青想起之前养的那只缅因,挠他肚子时就咬住自己的手,一副想咬又恨不能咬的模样。
人类缓缓凑近,低头埋进兽人的怀抱。
泽兰不经思考,手掌按住他的后脑勺,身体自动将他搂进怀里,脚背在某一瞬间绷得死直。
半晌,于衔青回到座位,嘴角带有可疑的白色,他淡定地舔舔嘴唇,“好像有点淡?”
“不……不可能……”
一只猛兽,天天大鱼大肉,味道怕是腥都说得上,怎么可能淡?
“您自己试试。”
于衔青亲了他一口。
浅尝辄止的一次交流。泽兰来不及勾住人类,舌头就退了出去。
“怎么样?”
兽人的表情无比狼狈,浑身微微抽搐,睫毛湿漉漉地看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看来书上是骗人的。”
于衔青把他贴在腮边的一缕发丝拨回耳后,语气很是温柔,又恍然。
“根本不是甜的。”
……什么书会写这种东西?
泽兰的大脑闪过模模糊糊的意识,但很快被主人摒弃。
良久,他抖着嗓子,不服气地说。
“……会变甜的。”
做“玩物”做久了,于衔青发现,这一行也不是特别难干。
和当皇妃不同,做玩物只需要让包养自己的老板开心就好。没有早起,没有应酬,没有逢迎的客套话。
当然,也没有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