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们进行某些固定晨间运动的期间,某些事情悄无声息地发生了。
“扶聆,这次,是真的完蛋了。”
扶榕在电话里近乎绝望地说道。失去了那吊儿郎当的语气词,他听上去头一次有些受挫:
“厉野昏过去了。”
“怎么就昏过去了?”
“事情是这样的……”
扶榕讲述起这一切的经过来。
原来,厉野不光是一个人找上门,他还非常有商业头脑地带来了和妖界合作的一份秘密策划书,因此得以长期留在妖界山头。
而被这个小心眼霸总盯上的扶榕就惨了,不光平时招猫逗狗的行为被严格杜绝,就连日常生活品行也被牢牢看管着。
想他身份高贵,风流浪子十几年,头一次栽了,还是在一个人类身上。
狐王大概早就对自己这个侄子有所怨言,对于扶榕的上诉一概不管,态度用三个字就能概括:
“拱出去。”
扶榕被放出来之后过得还没禁闭地日子好,狐王要他负责交接工作,因此每天被厉野压榨,扶榕觉得自己要疯掉了。
于是某日,他使用了法术,再次勾引着厉野,两个人再次滚了床单。
第二天起来扶榕以为厉野会让他滚,他乐不可支地想着,等自己滚走以后又是一条好汉——然而厉野醒了,醒了之后厉野皱着眉,恶狠狠让他……
再来一次。
啊?
扶榕提起裤子:“当我当鸭呢?不来,滚!”
厉野掐灭手上抽的烟:“他妈的上了床不认账?死!”
扶榕不可能打不过厉野,当然那前提是没有狐王的帮手在。
厉霸总把扶榕捆在椅子上,扶榕以为他真的要扒了自己的皮,结果厉野一脸不耐烦地扒了他的衣服,自己坐上去动。
扶榕也不是什么吃素的,被绑着也不安分,和厉野做·爱像打架,弄得全是伤口,两人一口一个挑衅,结果就是这场情·事持续了将近三天。
扶榕倒还好,厉野则直接晕过去了。
晕过去倒也没什么。
但是当手下人捂着眼睛冲进房子里,把厉野带出来交给医生检查时,所有人都沉默了。
当扶榕把事实真相告知扶聆的一瞬间,就连扶聆也当场愣住,手里的苹果一下掉了下来。
一旁的周星晖伸手将苹果稳稳地接住,“怎么了?”
“厉野……”
刚刚吐出两个字,周星晖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他不喜欢扶聆嘴里出现别的男人的名字。
扶聆恍惚着把话说完:“厉野好像也……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