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的事他还没有忘记,自己的牙齿快把对方的腺体咬穿了,以至于菲尔德控制不住信息素,差点被他从物理意义上吃掉。
“不用嘴,用手也可以。”菲尔德说,“挤出来,我喂你喝。”
这话说得坦荡,宁远佳的耳尖却轰地红了。
他又不是小婴儿,喂他干什么?
但菲尔德不停嘶声
,说他很难受。
宁远佳还是过去了。
他帮菲尔德把积液弄出来,菲尔德很高兴,把他抱在怀里,自己主动坐下让他吃了两口。
宁远佳做饭的时候有个习惯,喜欢在接近顶点的时候,一口咬住对方的腺体标记对方,就像是猫科动物交配时防止伴侣中途跑路的举措。
不过这回他抱着菲尔德的腰,脸上戴着止咬笼,犬牙已经伸出来,却咬不到任何可以发泄的东西。
菲尔德也只是在他侧脸、眼皮、耳后不断落下清浅的亲吻,似乎在安抚alpha的情绪,声音低哑地哄道:“腺体坏了,让我休息两天,好吗?”
宁远佳闷哼一声,将信息素喂给对方。随即把脸埋在他温热的胸膛里,冰凉的口笼贴着敏感的皮肤,让菲尔德抖了一下。这似乎满足了alpha的恶趣味。
宁远佳嗅着他身上冷冽浮动的奶香,像是勉为其难才答应。
“好吧。”
易感期没过几天,宁远佳就认命地跟着菲尔德搬回去了。
无论在酒店,还是在家里,都重复着互相喂饱的固定流程。
细微的区别在于,在家里可以喂饱的花样更多。
在得知宁远佳需要他的气味筑巢后,菲尔德主动贡献了他所有的黑、白、透明色的蕾丝镂空边儿,牢牢将宁远佳包裹在中间,就算在自己短暂离开家之后,alpha也能在浓郁的信息素中睡个好觉。
一开始宁远佳是拒绝的,毕竟把oga的内衣都垫在枕头下实在是太超乎他容许范围了。
可随着菲尔德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他需要的alpha信息素越来越多,甚至会半夜爬上来,让宁远佳迷迷糊糊地标记他。
宁远佳昏昏沉沉地活动了两下,叼着他的脖子就把信息素送了出去。
这种情况越来越多,出了易感期后,饶是宁远佳也有些心惊。找了医生,医生也没办法,只说多让着oga,吃饱了就没事了。
后来,他发现把菲尔德的衣服垫在身下,长期沾染上自己的气味,能有效缓解这种症状。
于是宁远佳只能跟个变态一样,每天晚上把他的蕾丝塞在枕头边上。
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旁边不放件菲尔德的内衣,闻不见那股若有似无的奶味,他甚至都睡不着。
宁远佳悲哀地想,自己终究还是堕落了。
菲尔德的肚子六个月时,远在千里之外的宁恩已经生产恢复完毕,来到了圣约翰城,作为助产士照顾菲尔德。
ao家庭里的助产士每天要做的事情很多,包括oga生产科普、辅助扩张、调配营养餐……
宁恩来到这里之后发现,这些事情,宁远佳通通已经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