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宫后的第二日,便有一批暗卫血洗了西行宫。
此事做得悄无声息,没有惊动各方势力。
连右相那边也是发现联系不上暗卫后,才意识到事情不对劲。
再加上朝堂上皇帝数日未露面,弄得人心惶惶。
众人一致将目光落到了几日后的春猎大典上。
一年一度的春猎大典,也是当朝帝王祭天祈福,接受外邦各侯朝拜的典礼。
若是这等大日子,皇帝都称病不露面,这帝位的归属也是不言而喻了。
因此右相党心急如焚,更加迫切地想要弄清楚西行宫到底发生了什么,能让皇帝一改往日的态度,命太子监国,打压五皇子势力。
暗信传到覃如这边时,她正在太子的马车上颠簸。
自从行宫那次后,陈玄卿在床事上格外偏爱女上位。
覃如也能猜出点他的意思,无非是想看着自己难耐主动求欢的样子。
讨好男人这种事,她才做不来。
但每当她有拒绝的意思,陈玄卿便会强行分开她的腿,俯下身舔穴。
伴随着舌尖在花蒂上打圈,细密的酥痒在覃如的小腹炸开,连筋脉都仿佛被这股痒意泡软。
她失了挣扎的力气,指尖勾着陈玄卿垂下的发丝,伴随着小腹的起伏似推似拉。
听着头顶的嘤咛声愈发忍不住,陈玄卿反倒从她的大腿间抬起头。
他也不言语,只是懒洋洋地靠在软榻上,似笑非笑地盯着覃如。
意味明确。
快感倏然被中断,花穴深处传来的阵阵空虚叫嚣着想要得到慰藉,再加上情蛊作祟,覃如眼尾鼻尖都泛着红晕。
她忍着体内翻滚的情潮,还想维持最后的自尊,扯过一旁的衣衫堪堪遮住赤裸的上半身。
“孤今日兴致不高,劳烦珍嫔娘娘回自己的车上吧。”
单看陈玄卿那张没什么神情的脸,尚有几分可信度。
偏偏他手上动作不停,缓慢撸动着早就充血挺立的阳物。
察觉到覃如投来的视线,他没有遮掩,反倒抓起散落在一旁的绯色肚兜,漫不经心地擦去嘴角的晶莹。
覃如没骨气地耳根一热,心跳得莫名厉害。
逼仄昏暗的环境里,唯一的亮色就是陈玄卿拿在手里把玩的肚兜。
看着陈玄卿那张半隐在肚兜后的俊脸,覃如咽了咽口水,脑海里莫名浮现出一句:“春宵一刻值千金”
不管了,面子算什么?
爽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