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卿大言不惭,甚至还伸手勾住了覃如的腰带,“需要孤替你更衣吗?”
触及她抗拒的目光,他竟将手撤回了,“同你玩笑罢了。”
“给孤揉揉手吧。”
他轻叹了一声,装若无意地揉了揉手腕,“廖神医说若不仔细养护,恐会落下病根。”
自从知道小女子吃软不吃硬后,他示弱卖惨这招用得愈发娴熟。
果真,覃如迟疑了。
想起他在景州的相护,举动皆是真心。
但欺瞒也是真的。
她眸光流转,想到了一个报复的绝佳主意。
“妾在景州城答应过殿下,要为殿下跳一支舞。这支舞就当做送给殿下的生辰礼如何?”
“只是有个要求,不论妾等会做什么,殿下都不许动。”
陈玄卿眉梢轻挑,“可。”
那日宴会上的舞姬,他没什么太深的印象,只觉得舞技平平,轻浮无趣。
但当覃如穿着那件月影轻纱的舞裙,从内室缓缓走出来时,他眼前倏然一亮。
舞裙上半截是藕粉色的抹胸,堪堪包裹着女子的酥胸,下半截是条轻薄可见的纱裙。
那些舞姬会将衣衫裁得更露骨些,尽可能地展现出自己姣好诱人的身体,去讨好上座宾客。
而覃如别出心裁地搭了件水袖轻纱,将姣好身材笼在了一片朦胧之下,抬手起舞间,身上的那层搏杀滑落几寸,露出一对香肩。
摇曳烛火下,白如脂玉的肌肤泛着莹莹光泽,又随着轻盈动作,若隐若现,占据了男子的全部视线。
覃如学过半年的街舞,只会些扭胯转腰等偏现代化舞蹈的动作。
她扭腰时,胯间坠着的银铃会随着摇动,一声声摇铃,搅动着夜色里暗涌的情愫。
陈玄卿喉咙滚了滚,情难自禁地伸出手,“过来,如娘。”
嗓音已是沙哑得不成样子。
“殿下可不能动。”
覃如莞尔一笑,脚尖抬起,宛若蜻蜓点水般踩在了陈玄卿的胯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