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直接黑屏。
那人急得手忙脚乱,仓促之下换到一旁电脑,在输入“伏泽”名字刹那,又“滋啦”息屏了。
有一刹那,云昙听到它在低语:“别徒劳了。你猜他为什么叫伏泽?我说过的,伏泽是他的归宿。”
与此同时。
云昙看到售票员脖子似乎扭了一百八十度,画面光线在扭曲,每个人背后都长了张脸。
在对他尖尖地笑。
云昙脸色煞白,探索着想去抓伏泽的手,却撞到个尖冷割肉的铁器。
清脆压抑的镣铐敲击声回荡开来。
作呕的晕眩感上涌。
几乎同时,伏泽扶住他,担忧又焦急:“你怎么了,是太累了吗?”
云昙冷汗淋漓,虚虚倒在伏泽怀里。
起伏的胸膛带来轻微震意,让他稍微感觉真实了点。
“算了。”伏泽听他说。
云昙对忙成一团那几个工作人员说:“算了,我们先不走了。”
顷刻间,在一声声惊呼中,一切恢复正常。
有人不信邪连试了几下,无论之前有多么正常,在输入“伏泽”名字瞬间,立马会出各种岔子。
谁的票都能订,就是不能订伏泽的。
这么一番折腾得出的结果,可真让人难受呢。
他可以带走任何东西,偏偏带走不了伏泽。
可是,他想要的也只有伏泽而已。
也许系统说得对。
伏泽就是那滩烂泥中挣扎着开出来的花。
他扎根于此,被活活钉在这片土地。
拔不了,断不开,更带不走。
自己也许该转变思路了。
既然逃不了。
那就……
云昙压下心底的锐意。
到最后,工作人员把身份证交还给他两时,眼神尤其怪异。
云昙手指蜷缩了一下,轻轻勾住了伏泽:“伏泽,我们回家吧。”
云昙声音带着浓浓的倦意:“伏泽,我累了,我们打车回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