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行长无需担忧,程董带走太太是合情合理合法的。”
“。。。。。。太太?”
龚杰说:“是的,池欢是程太太。”
“。。。。。。。。。。。。。。。。。。。。。。。。。。。。。。!”
钟家驹石化在当地,龚杰笑着安抚了他两句,没再多留,去了停车场。
刚才他留下,就是因为想跟他解释。
这个中年人头发都快白完了,龚杰不想他担忧一整晚睡不着觉。
此时车上。
池欢半醉不醉的被程仲亭困在怀里,一会儿清醒,一会儿犯迷糊。身上没什么力气,头昏脑涨的,除了能骂他,别的什么都做不了。
龚杰还没来,没有外人在,程仲亭和她接吻堵住她的嘴,直到她喘不过气来了,才咬了咬她的下唇放开她。
男人眼底布满欲望,嗓音沙哑:“老实点儿。”
说话间就又把她按在了怀里。
两个人都喝了酒,程仲亭酒量还算好,池欢明显不行,酒劲儿上来了就开始说胡话:“别以为我不知道!”
程仲亭看她像看傻子:“你知道什么了?”
池欢用力扯着他衬衫布料,“你故意、故意终止合作,然后又、又搞这些事,就是为了想、想潜规则我!”
她面对着程仲亭坐在他腿上的,程仲亭把她脑袋按在胸前,顺着她话说:“你还挺聪明。”
“看吧,你承认了!”
“嗯,承认了。”
池欢气得要命,趴在他肩膀上,咬他。
程仲亭被咬疼了,也没拉开她,只是开口警告:“再不安分,等会儿有你受的。”
很快龚杰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