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之畔张了张嘴,片刻后轻轻吐了口气,似是有些委屈一样。
等做了半个小时心里建设的容与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他有些喃凮奇怪:“你怎么了?”
严之畔哀怨的看了他一眼,转过头不说话。容与更奇怪了:“你哪里不舒服?”
严之畔闷闷道:“没有。”
“那你干嘛这样?”
严之畔又不说话。容与又气又好笑,索性不搭理他。果然,没半个小时,容与就听到严之畔委屈的声音:“你嫌弃我。”
容与不明所以:“我什么时候嫌弃你了?”
“就在刚才。”严之畔看着雁容与的眼神更委屈了:“你不想给我洗澡,洗完澡就把我扔在这儿不管我了。”
容与啼笑皆非,“那我该怎么办?跟岁岁一样,把你抱怀里哄?”
“也不是不可以。”严之畔脸皮极厚的说道。
容与理都懒得搭理他。看了一眼窗外,时间还早,天气也好,于是问道:“要出去走走吗?在房间里待了十多天,你现在稍微能动一下,我推你出去逛逛吧。”
严之畔闻言点了点头,有容与陪着,他倒是不觉得闷,就是怕容与嫌闷,出去走走也好。
从护士那儿推了个轮椅过来,把严之畔扶上轮椅,容与推着他走了出去。
一直到太阳落山天气转凉,两人才回去。时间还早,一边看着电视一边聊着天。
聊着聊着,容与就有些想容岁了。容岁从出生到现在,从来没离开过他这么久,偶尔视频看一下,容岁都可怜巴巴的问他什么时候回去。
什么时候回去容与垂眸
严之畔察觉到他情绪不对,轻声问道:“怎么了?”
容与摇了摇头没回答,而是问道:“谢炎什么时候过来?我有点儿饿了。”
心知他在转移话题,不过严之畔并没有多问,拿起旁边的手机看了一眼,“应该快了,我打电话问问。”
半个小时候,谢炎提着各种吃的出现在厨房。将各种打包好的餐食摆放好就离开了。
两人吃完饭,容与就躺回自己床上了。虽然也没干什么,但他还是觉得累。等严之畔转向他的时候,容与已经睡着了。
严之畔顿了顿,将电视关上,只留了一盏夜灯。
他侧着头认真的看着容与的睡颜。不知过了多久,严之畔艰难的撑起身子坐了起来,忍着胸口的刺痛,扶着床边站了起来。
好在容与的床跟他的床离的很近,只用挪动两步就好。他坐在容与的床边,手指轻轻描画着这张刻在他骨子里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