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此展示自己厨艺,表示可以为丈夫洗手作羹汤。
什么糟粕,她是不可能洗手作羹汤的。
能随便指个厨师,让人做一碗素面给他,都是给他一份体面。
要知道两人婚礼上才第一次见面,现在也不过是第二面。
“辛苦了。”
他摘下眼镜放在一旁,平静地执起筷子。
春念人对着男人撤去眼镜压制后颠倒众生的俊美面容,淡定捏着汤匙,优雅地喝着汤。
这一天忙下来她还没吃东西。
沈蔺州将面吃了一半下去,她倒也没有非要他吃完。
她面不改色地放下汤匙,用手帕拭了下唇。
两人一齐起身,往婚房走去。
一段婚姻,两人的态度都宛若公事公办。
春念人坐安静在床边,紫色丝绸睡袍因坐着的姿势愈显腰身,雪白长腿随意交叠。
“开始吧。”
她看着洗完澡出来的沈蔺州,语气淡定。
沈蔺州在她身边坐下,那双深浓如墨的眼里多少有些冷情无意。
“我们结婚只是家里的安排。”
言外之意,没有感情。
这是他今天对春念人说的第二句话。
第一句是仪式上那句我愿意。
春念人听了他的话没有动气,十分平静地开口:“沈蔺州,这场婚姻不是你一个人的受益。”
沈蔺州作为长子,按家里安排娶了门当户对的她,可以获得沈氏百分之五的股份。
她作为春家长女,也会拿到春家准备的陪嫁。
都是利益至上的人,当然要追求最高的利益咯。
这场不带感情的联姻,离不了。
难道离不了,还要让她守活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