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岺州。”
她清冷声音带着酒后的沙哑,面上毫无血色冷白一片。
沈岺州手停在空中,他知道春念人是真醉了。
春念人撑起身靠近他的脸,看着他漆黑漠然的眼睛。
“沈岺州?”
她将额头抵在他肩胛,闭上眼睛。
“沈岺州,你还爱我吗?”
沈岺州没有回答,深邃的黑眸里漆黑一片。
那么多酒春念人不是白喝的,不适席卷上头。
她倒回床上,却生理性腿一麻,刹那间轻吸一口凉气。
习惯性蜷曲身体,握紧他的手腕。
春念人有个盘坐的小毛病。
在和沈岺州谈恋爱的年岁里,每次毛病犯了腿麻,就攥紧他的手,额头抵在他肩头,一边轻笑一边舒缓着腿。
缓了一会儿,她感觉双腿的麻痹感退下了,将手撤了回来。
沈岺州却抬起手,手掌骤然摁在春念人无袖裸露在外的完美肩胛,将她钉在床上,一手锁着她的纤薄腰肢。
春念人醉眼无知地看着沈岺州俯身逼近。
他压迫感却毫不收敛,深眸中强势锁着她的倒影。
酒意氤氲,他的冷唇压在她娇唇上,暗含着纷乱纠葛的吻短暂剥夺她的呼吸。
春念人感觉到人离开,而自己抱着被子得以喘息。
恍惚之间听见开门关门,接着思绪昏昏沉沉。
有人在给自己喂药。
一夜思绪沉浮,她是被窗外的光亮照醒的。
宿醉的难受席卷而来,她闭着眼起身靠在床头,纤指摁着太阳穴舒缓着头疼。
沈岺州站在落地窗下,背影高大挺拔冷漠得像一座冰山,听见床上的动静转身。
她终于发觉了环境陌生,掀开眼帘,紧接着对上沈岺州那双漠然眼眸,指尖动作一顿。
“谢谢。”
她掀开被子下床就要离开。
“打扰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