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字拖腔带调,不知道是不是话里有话。
宋音是在暗示她,希望她明白什么是“大势所趋”,但沈霆州可能觉得牛郎织女的故事晦气。
春念人挽唇一笑,不理他,却从他跟前经过。
沈霆州挺身坐起,握住她那纤纤细腕,将人拉坐在自己怀里。
春念人稳身坐定,眼尾浅压着点笑意,瞧了他一眼。
沈霆州凑到她颈边,闭眼嗅来一腔茉莉香韵。
“大小姐,你用的这是什么香方?”
颈窝处都是他的呼吸,春念人抬腕,推了推他脑袋。
“不知道,随便用的线香。”
沈霆州顺着她娇嫩掌心被推开,估摸着她今天心情不错,没再骂他流氓。
又埋头在她肩颈处深吻了一口。
沈霆州开始戒烟后,觉她肌骨生香,怎么都闻不够吻不够。
春念人早已习以为常,人前他从不逾矩,私下就是衣冠禽兽。
沈霆州餍足地抬起头,手臂箍在她柔腰间,不让人走。
他唇角勾着笑意,手伸到一旁,将桌上的小纸袋拿来。
“回来时候在路上看见了,驴打滚,以前吃过吗?”
北平街头巷尾的小吃。
“吃过,谈不上喜欢。”
春念人指尖取出一块,放在他嘴边。
沈霆州咬了一口,甜糯糯的口感味道。
他想起春念人的口味,淡口。
拿来手帕给她擦手。
头顶树间光影落了她一身。
她喜欢的生活,原来是这样的。
“大小姐,我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