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之行者怒火攻心,肺部颤抖,剧烈咳嗽。
“爷爷!”萤眉头紧蹙,跪坐在白发老人身边,伸手替他拍打后背。
“哈哈哈。”
白浪突然笑了,无奈摇头,扫视木屋,笑声阴森恐怖。
他的目光在黑袍人身上顿了顿,接着,对在场所有人流露出轻蔑,毫无顾忌道:
“没错,是我杀了我的父亲,原因,自然是为了禁术·怒发天!”
黑色兜帽下,饮月面色平静。
铿——
四名土蜘蛛护卫忍者面向白浪,作出御敌姿势,统一从腰间忍具袋中抽出苦无,锋刃锃亮。
白浪杀害他的父亲,罪不可赦,应当按照叛忍处置。
“咳——”
役之行者瞳孔瞪大,面露焦急,再度剧烈咳嗽,面如死灰,想要亲手灭杀这个残杀父亲的孽畜。
大长老惋惜又悲痛道:
“你只要待在土蜘蛛一族,等你父亲年迈,你必然会是下一任禁术守护者,你又何必这么着急?”
白浪平复表情,直视在场所有人,沉声开口:
“等?人的一生何其苦短,青春年华也就这几年,你们这些蝼蚁,只知道龟缩一角。
占有‘能力’但却毫无作为。
如果让我掌握禁术怒发天。
忍界的格局或许都将改变。
我将带领土蜘蛛一族发扬光大,一切阻碍我征服忍界的,都将在怒发天中湮灭。
你们无能!
我父亲更加迂腐无能!几次三番否定我的理想。
他该死。
你们这些老东西,也该死!”
“唉!”
大长老面色阴郁,摇头叹息,眼前这个人,没救了。
“它…是很强…但,没你想的那么强,仅凭它,你没法征服…忍界。”
役之行者在萤的搀扶下,半坐而起,目视白浪,无奈哀叹,似在对后辈作最后的教诲。
白浪环视众人,冷笑道:
“能不能依靠怒发天征服忍界,那是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