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笑着说:“你可别看我,我也没有。”
我微微一笑,没有说话,焦五叼着一根烟,打出一张筒子:“你们他妈的直接把大明牌好了!什么德行!”
“咋了?还不让人说话了?”朱奎没好气地说。
“你想说话没问题啊,可用得着问牌吗?老子手上全是条子咋了?就是不打给你!草!”
朱奎眉头一皱:“你他妈爱打不打。”
这一个小时的牌打下来,我也算是摸清楚了眾人的牌品。
花姐属于那种“闷不吭声”型,不管是胡牌还是放炮,她都不会怎么说话。
朱奎属于那种话癆型,打起牌来嘴上就一直叨叨个没完。
至于焦五,他是眾人中最较真的人,眼睛里容不下一粒沙子。
不仅如此,他牌品也最差,输了就直接开骂,赢了也不忘讽刺几句。
我之前没看出来这焦五还是这德行,没想到这一上牌桌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刚才我自摸了一把,焦五瞪着我的那个眼神,都让我有些发颤。
“叁条。”
焦五刚把手里的牌放到台面上,朱奎就将自己的牌推倒:“清一色,对对胡!”
焦五一怔,片刻后骂了起来:“草!”
“嘿嘿,老五你不是说你不打条子吗?怎么,忍不住了?”朱奎笑着说,“赶紧的给钱给钱。”
“上了你他妈的狗当!”
“什么叫了我的当?我一开始就说我要条子,你也说了,就是不打给我,怎么这就打下来了?”朱奎一脸笑容。
焦五气呼呼地丢过去两张纸牌,然后看了我一眼:“你手里没条子?”
我刚想说话,朱奎就说:“人家手里有没有条子关你屁事,赶紧的,洗牌。”
一连几把下来,都是焦五点炮。
有一把,我本来可以胡他的牌,结果忍住了。
在座的都能拿捏我,这牌打得我是特别难受。
不敢胡,不敢点炮,自摸还得小心翼翼。
这一把,花姐胡了个碰碰胡,还是焦五点的炮。
“草!玩个毛啊!把把老子放炮!”焦五把手里牌一掀,其中一张牌还飞出去打在了花姐胸口。
“焦五,你几个意思?”花姐眉头一皱,问,“你玩不玩得起?玩不起滚蛋!”
焦五回过味来,似乎有些忌惮花姐,语气软了一些:“谁说我玩不起,只是打得太小了,我提不起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