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薄晏清啪啪打他的脸,丝毫不顾忌亲戚情分。
那些话就差直接说,你沈时初算什么东西,也敢来和薄家沾边!
可他目前的能力不敢和薄晏清叫嚣,认错之后赶紧带着几位经理去清算损失,能保下一点是一点,为了买这笔材料,公司里能用的流动资金全花在这上面了,好在被踩踏的只是一部分,另外的还在海上没运过来。
就这么,南娇娇被沈时初给扔下了。
她娇娇小小的一个,站在一群男人面前,显得弱小无助,还可怜。
这些公子哥们再迟钝,看薄晏清死死盯着南娇娇的眼神,也看出点猫腻来。
他们不敢看薄爷的八卦,可按捺不住躁动的心,便全都没出声。
“走走走,该打牌的打牌,该骑马的骑马去,围在这儿做什么。”燕迟开始赶人了。
路晋阳笑:“燕哥,那些马儿都疯了,还让我们骑,平时我没得罪你吧,你这是要害命啊。”
燕迟斜挑了他一眼,“是疯了的马儿可怕,还是发怒的薄爷可怕?”
路晋阳立马笑不出来了,回头看去一眼,正好看见薄晏清拽着南娇娇上车,扣着人家女孩儿的手用劲挺大,手腕都捏红了。
得,那真是薄爷的人,他不敢撬。
医院。
南娇娇坐在病床上,徐述在给她的伤口上药,眉角上有一条半指长的伤,是马儿扬蹄子的时候,她被鞭子给抽到的。
药很凉,刺激到伤口挺疼,但她一声都没吭。
徐述突然下狠手,使劲摁了下她的伤口。
“嘶……”南娇娇没忍住,痛呼出声。
“呀,你有知觉啊,我还以为是块木头。”徐述笑她,趁上药的时候,有意压低身子,低声问:“你怎么招惹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