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瓶酒价值二十多万,但这远不是宫连赫收藏它的意义。
之所以收藏它,是因为它是最昂贵的烈酒。
看似不着调的宫连赫实际上非常喜欢喝酒,尤其是越烈的酒他越喜欢,所以酒窖里大部分的酒都是他收藏的。
魏砚辞接过镶有白金酒瓶的龙舌兰,主动打开闻了闻,温润道:“《向往的养老院》?沉瑾在节目里待几天?”
他说话时,包厢门刚好被推开。
两人同时看向门口,当看到一身运动服的厉慎,他们都愣了。
最先回过神的是宫连赫,他“腾”地一下站起来,诧异捂着嘴:“你居然来了?真是破天荒的,上回我约你出来喝酒你都不愿意,现在舍得丢下你的温柔乡了?”
厉慎似乎刚运动完,向来一丝不苟的头发此刻蓬松自然的垂下来,将白日那高高在上、让人仰仗的霸总变成了邻家帅哥哥。
厉慎瞥了眼坐在沙发上的魏砚辞,双手插兜走到另一边的沙发上坐下。
“来来来,小辞辞,酒给我,上一次咱们像现在这样轻松的聚在一起喝酒还是三年前,这一次说好了哈,不可以为了女人生气。”宫连赫自说自话,活络着气氛。
身上一直散发着温柔气息,脸上挂着笑容的魏砚辞头一次冷了下来,周身的冷意和厉慎身上的煞气好像在pk着,谁也不认输。
宫连赫将酒倒好,见他们依旧无动于衷,他立刻皱眉:“你们两个家伙!没完没了是吧?为了个女人值得让那么多年的兄弟情都没了吗?”
“是啊,素来杀伐果断的厉总却被一个女人拿捏着”魏砚辞接过宫连赫手中的酒杯,一口喝完烈酒。
厉慎沉着脸,同样接过酒杯,眼睛眨都没有眨一下,直接喝完。
一杯烈酒下去,两人身上的怒火好似一触即发!
宫连赫见他们这架势,下意识的想要护着自己的酒,被这两个猪八戒吃人参果似的喝了这烈酒,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说人之前怎么不想想自己做的蠢事?”厉慎起身抢过宫连赫手里的龙舌兰,主动倒酒:“当年,爱而不得的那个人闹着跳河,跳下去后后悔了,半夜自己爬上来的又是谁?”
魏砚辞:“”
这桩事发生在三年前,当得知厉慎的结婚对象不是白凝星时,魏砚辞跑去和白凝星表白,希望她能看到自己。
可他被拒绝了,不仅拒绝了,还被厉慎狠狠地羞辱了一番。
后来他就出国了,只有逢年过节才会回来一趟。
两人一边揭着彼此的短,一边喝酒。
很快,二十多万的一瓶酒见底了,他们也从开裆裤时期的事情扯到了阮沉瑾。
没错,他们现在说的是阮沉瑾。
已经有了醉意的魏砚辞冷笑,一手举着酒杯,一手拿着手机:“我现在一个电话就能让沉瑾马上来找我,厉慎,你以为所有人都必须围着你转吗?”
“你打。”厉慎一口喝完烈酒,黑漆漆冷漠的眼神紧盯着他。
不是所有人都会围着他转,但阮沉瑾
他内心闪过一抹慌张,内心有些不安。
此时,魏砚辞已经打通电话了,免提下,阮沉瑾人如其名软软的声音响起:“砚辞?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