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显的债,夏侯知来还。
她拽起他的手腕往床上一推。
夏侯知反抗不得。
他这几天明显能感受到自己使不上力,一用力身体会格外虚。除了送的饭有问题,没有别的可能。
姜祎骑在他身上,抽掉他的腰带。
“你……”夏侯知咬牙。
此刻男人的性器并没有做好准备,长长一条无力的裹在内裤里。
姜祎冷眼瞧着那一根,指尖拨了几下,茎身有变硬的趋势。
她将一整根握在手心,从上而下用指腹将每一处摩擦。
茎根状态昂扬,男人勃起很简单,简单的撩拨就可以轻易把住他的命门。
夏侯知攥住她的手,“你想干什么?”
他的眼睛,克制着迷离,在难以抑制的快感里竭力分出一丝清明。
“看你射精而已。”
她甩开他的手,一只手轻抚他腹上肌肉纹路,一手上下撸动。
“以前,你总是压着我做我不喜欢的事。”
夏侯知可以对天发誓从来没有见过她,更别说对她做过什么。
“射在我身上,射在我身体里。”
“我不喜欢,你也不在乎。”她自顾自说着。指甲划过马眼处。
夏侯知绷紧了身体,为自己辩解一句,“我没有见过你……”
“你说你爱我,却困住我……现在我困住你,就是爱你,你明白吗……”
情爱轻易,情欲难制。
马眼翕张,胯下的人身体挣扎。她盯着他的鸡巴,冷静地看着他的精液从马眼一股股射出,沾上她的手,粘满他的腹。
姜祎将手背上的精液擦到他身体上,夹了夹腿。
“你把我弄湿了。”
夏侯知射罢,身体的高潮很快退却,却因她一句话再度硬硬地勃起。她感受到手背被鸡巴好像敲了一下。
他目色迷离,带着些不满的凶意。
他被强制射精。
说白了被她强奸了。
他并不因强奸本身生气,而是自己无能为力被动处于下位而感到不愉。
男人将自己视为性主体,并凌驾性客体之上,当主体地位被拉下沦为客体,不仅是羞辱,更是地位失去的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