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还在为三年前那场意外恨她?”
“那不是意外!是她和姓林的把我妹妹害得至今昏迷不醒!”
傅砚池沉下脸色纠正,齿缝中磨出的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憎恨。
陆景逸也因傅砚池眼中的痛恨,回想起三年前那场车祸中,傅砚池把妹妹夜欣然从车子里抱出来时鲜血淋淋的画面……
那不堪回首的记忆,是傅砚池心里最深的痛,陆景逸拍拍他的肩予以安慰,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但还是又提起傅砚池口中那个姓林的人:
“砚池,听说林少很可能要提前出狱了,你知道么?”
“那又怎么样?”
傅砚池不屑,仰头又灌入喉咙一杯烈酒,随即听到陆景逸的友情提醒:
“那倒是,论能力,他的确不是你的对手!但只怕,狗急跳墙!”
“哼!我倒要看看他还能掀起什么风浪?动我身边的人,他想都别想!”
傅砚池捏紧空杯的手指骨节泛白,自然明白好友陆景逸的意有所指。
“好了,不说这些了!喝酒!”
见傅砚池脸色越发不好,陆景逸终结了这些不愉快的话题,又喝了两杯后,轮到傅砚池问他:
“景逸,你和千羽呢?过去三年你们在同一座城市,真的没有任何进展?”
陆景逸点烟的动作僵了一下,脑海里蓦然拂过在国外某一个醉酒的夜晚他和夏千羽发生的事。
但那些画面也只是在陆景逸脑海里一闪而逝,只清晰记得夏千羽对他说过无数遍的那句话:
“是我配不上她,我们这辈子都没有可能!”
看着陆景逸儒雅的脸上露出故作无所谓的笑意,傅砚池眸色深沉,他们是最好的兄弟,彼此的知己,他怎会不知道好兄弟陆景逸三十年来唯一爱过的女人,只有夏千羽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