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脏污长久不洗,长脸上了。
戚喻斜他一眼准备上岸,却被他耳垂吸引。
他的左耳垂,有耳洞。
她抬手要去摸,被他握住手腕,“做什么。”
她不在意是否摸到,专心观察他右耳,右耳是没有耳洞的。
“你有耳洞呐。”
“为什么只打一个?”
他被水浸泡过的眼睛虽然亮亮的,但是沉静如无波的海水。
“不知道,不是我打的。”
他放下戚喻的手,往岸上走。
戚友跟在后面,“那是你家里人给你打的?”
“不是。”
“那是谁给你打的?”
“不认识的人。”
戚喻撇撇嘴,“那他真够闲的。”
她小跑几步,跑到他前面,转身问他,“你刚才在水里干嘛。”
“游泳。”
戚喻:“……”
“那你干嘛冒出头吓我。”
“你在喊,我以为你在求救。”
“……哦……谢谢你哈……”
两人回山洞,在各自的位置归位。
小黑躺在勉强能称为床的床上,闭目睡觉。
戚喻用树枝戳戳他,“你睡着了吗?”
小黑翻个身,不理她,躲开树枝能碰到的范围。
戚喻无趣的扔下树枝,托着腮看时间流逝。
落日鲜红,轮廓清晰,伴着朝霞。
潮起潮落,大海温柔,包容世上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