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清竟然认真的想了想,回答:“他的确不算坏,那种情况下养出来这样的性格,本质算得上纯良了。”
“什么环境。”
“你不知道?”李子清诧异,但一想吴达作为他们几个人眼中完全可以忽略掉的人物,怎么会得到祁天正经的介绍?
于是她只能解释:“黑手党,他的黑手党世家的少爷。”
吴达心中一动,上下打量了一番,是在没看出来这个十岁上下的女娃娃有什么特别的。
李子清眯起眼睛,笑的纯良无害,说出来的话却让无端浑身发冷,
“曾经的我,叫祁恒,恒心的恒,永远的意思,我已经二十二岁了。”
吴达愣了半晌,才干巴巴地问道:“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我很久没有和别人闲聊了,怪无聊的。”李子清打开了话匣子,止都止不住,:“其他那几个人,就没有一个正常的,不是我不敢说话,就是说了话说出来的也不是人话,至于那个外国人,没错就是给你治伤的那个,他一颗心都是祁天的,和那群人在一块,我觉得我可多余了。”
吴达目瞪口呆地看这个这个小姑娘大刀金马地坐在自己对面的那个单人沙发上,一脸悲愤地抱怨。
吴达:……我不是很想听这些关于变态人性的剖析,谢谢。
李子清是个根本不会看人脸色的人,看了也不一定看的懂,她自动无视了吴达心中的挣扎,兴高采烈兴致勃勃。
“哎,我跟你说……”
“……”
吴达:夭寿,求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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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你那个小跟班以为我对你做了什么之后怎么样么?”祁天趴在沈浩楚耳边,热气打在他的耳朵上,“他快气死了,差点和他们拼命。”
沈浩楚本来是毫无反应的,听到这话后,他猛地睁开眼睛,正好看到祁天促狭的笑意:“果然,只要是他的消息,你都会有反应。”
沈浩楚看着他,目光中透着紧张。
“把弱点暴露在别人手中,愚蠢。”
“让我见他。”沈浩楚说。
忽然响起了敲门声,打破了屋内有些僵持的气氛,祁天和沈浩楚都没有说话,气氛又变得有些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