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捉到宋宜禾脸上不加掩饰的高兴,贺境时眼底含笑,又放快了点速度。
“这样可以吗?()”
宋宜禾点头,忽然想到什么,垂眼看着飞扬的干净鬃毛,好奇道:他为什么叫橘子?6()6[()”
“猜猜看。”
宋宜禾兀自猜测,而后顺着思路往下想:“是你喜欢橘子吗?”
听到这个天真的回答,贺境时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到嘴边的答案滚了滚,最后又变了话茬:“因为曾经有人给过我一颗橘子味的糖。”
“……”宋宜禾微微一怔,“然后呢?”
问出这句话时,玉石眼忽然踮了两下马蹄,贺境时的注意力被勾走,宋宜禾的声音飘散在了风里,他没能听清。
索性又问了一遍:“你刚刚说什么?”
见他没有听清楚,宋宜禾心底微微失落,可同时又莫名多出几丝庆幸。
但脑间的思绪却克制不住地胡思乱想。
能让他这样的人始终记挂,甚至将心爱之物用以命名,必定是非常珍视的对象。
是曾经喜欢的人?还是那位白月光?
宋宜禾突然感觉有些闷,而从来到这里的雀跃与兴奋,也在这一刻以极快的速度冷却。
她维持着平静摇头:“没什么。”
贺境时看不见宋宜禾的脸,只听她这话似是并没有什么异样。于是又带着她在里面适应了几大圈:“想不想去外圈吹吹风?”
“外圈?”压下那股异样,宋宜禾的思绪跟着飘走,迟疑地问,“那得让工作人员跟着吗?”
“就咱们俩。”
说完,贺境时朝不远处的工作人员吹了声口哨,对方比了个手势,示意没问题。
下一秒,宋宜禾听见男人清朗的声音。
“准备好了吗?”
“我——”
后半句话还没说出口,贺境时忽而抓紧缰绳,轻蹬马腹,玉石眼低鸣一声,如同百米冲刺般朝着前方奔腾而去。
“啊——!”
马背颠簸,短促地惊叫转瞬即逝。
她抓紧贺境时的小臂,半倚在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