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点过鸭吗?”
黑暗里,奢华的邮轮静静航行,船桨在暗色水浪里搅出无数大小不一的气泡。
甲板上,一群穿着华丽的男男女女正杯觥交错,而顶层最大的套房内,安静得连地灯的光芒都变得低迷。
小渣在此刻已经发不出声音。
但它不是紧张,而是被某人禁了声。
被逼问的女人正跨坐在衣衫凌乱的男人身上,她的表情淡定到了极点。
在男人炙热的目光中,她点了点头,红俏着脸反问:“点过啊,你是饿了吗?”
“想吃周黑鸭、绝味,还是久久鸭?”她探腰,想从地毯上散落的外套里摸出自己的手机,却被男人制止。
“游青黛。”他目光灼灼,紧盯着她的侧脸,不放过任何一丝可疑的表情。
“你是不是喜欢我?”
隐在他指腹下的脉搏乱了频率,她的脸也在肉眼可见的发红。
“我……”她越发不敢看他,头埋得低低的,“我只是想看看你伤好了没有。”
沉淮煦嗤笑。
笑她脸皮薄,又笑她脸皮厚。
就在一礼拜之前,羽毛球馆里,他和朋友双打拼到了她,球技一般,胜在认真。
谁也没想到她的一个扣球,会将小巧不足六克的羽毛球,砸在他最为宝贵且未用先战损的地方,还造成了软组织挫伤。
医生建议静养,多运动。
养了,她每天牛鞭汤、烤羊蛋、生蚝、枸杞汤,送了一轮又一轮。
而运动,那地方能怎么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