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隐也同样震惊,他生气地揪着余富的衣裳领子,迫使余富不得不抬起头,“回答楚姑娘的话!主子怎么了!”
“我……我……”一个魁梧的男人哭得泣不成声。
楚昭云感觉心口处的伤口似乎裂了,否则怎会这般疼?
她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眼神呆滞地看着余富。
阿公的死仿佛还在昨日,段景曜也会死吗?
分明在均州分别时,他还好好的!
这才几日……
她不该为了查案着急赶段景曜来梓州。
她后悔了!
难道均州一别,竟是最后一面吗……
不,这不可能!
他做事一向有分寸,不可能为了扳倒韩敬就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
一定是哪里出了差错!
音讯全无,也可能只是一时受困无法脱身、无法传信。
怎能轻易揣测人死了!
“余富。”楚昭云迫使自己冷静下来,见余富毫无反应,她又看向隐,“让他别哭了。”
隐毫不留情给了余富几拳。
疼痛之下,余富找回了理智。
“楚大人……”
“你何时和段景曜失去的联系?”楚昭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四日前……”
“你找过他吗?”
“找了一日,实在没了法子就给楚大人传了信……”
“你们来了梓州后都发生了何事,仔细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