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可以说的吗?
“我可没有那么想。”
“最好是。”
季行慎抽回手又继续往前走去。
贺穗跟上去看着那张棱角分明的侧脸,试探性开口:
“那万一意外呢?”
季行慎停下脚步看了她一眼,“没有意外。”
“就算有的话,我也不允许。”
他的意思不言而明,听的贺穗胆战心惊。
贱男人还真是冷血。
……
一连多日,季行慎没再回老宅。
阿福有点着急,“宿主,已经一个多月了,你的身体没有任何动静。”
贺穗每天也很着急。
无奈,季行慎在那方面的自制力很强,一丁点也不给她留。
“阿福,别催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这事也不是她一个人能办到的。
阿福:“时间紧,任务重,抓点紧,行不行?”
贺穗:“……”
阿福怎么跟催婚催生的老太太一样烦人。
晚上,季行慎依旧没有回来,只是安排司机和妆造师过来接她。
贺穗换上那天选的晚礼服,酒红色的露背拖地鱼尾裙,上面简单的装饰着一颗颗钻石,衬得贺穗更加的明艳动人。
墨黑的长发捥起了一个慵懒简单的发髻,没有任何瑕疵的小脸上化着淡淡的妆,整个人看上去简单大方带着一丝不俗的娇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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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季行慎也被惊艳的愣在原地好几秒。
贺穗被他看的有点不好意思。
“干嘛这么看我?”
男人挪开视线,不冷不淡的说了句:“怎么穿成这样?”
贺穗不解的看了看自己,什么叫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