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又寒暄了几句,乔望年才跟着秘书一起离开。
一路上,贺穗想着季行慎说的那句一定,他的意思是要和她结婚?
似是看穿她的想法,季行慎轻描淡写的说了句:“贺穗,不要抱不该有的幻想。”
贺穗无语的看着他,太平洋的警察,管的可真宽。
她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
回到老宅,贺穗先一步回到楼上换衣服洗澡。
等回到卧室,季行慎早就在床上等着她了。
对上那双墨色深邃的黑眸,贺穗觉得有种无处可遁的感觉。
“你干嘛这么看我?”
“你是贺穗吗?”
季行慎直直的盯着她,冷不丁冒不出的一句话吓她一跳。
“神经,我不是贺穗是谁?”
她总不能跟他说,贺穗的芯子换了吧。
估计也不会有人信。
“是吗?我倒不知道你还会拉二胡。”
季行慎回忆着她今天在晚宴上的种种表现,肆意张扬,给人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不得不说那样的贺穗很迷人。
“你不知道的多了,我会的东西也很多。”
贺穗现在莫名的很自信,没办法系统加身,天下无敌,她现在是钮钴禄·贺穗。
季行慎不可置否的点点头,确实,他发现自己好像一点也不了解贺穗。
“也包括勾引人吗?”
贺穗哽了一下,勾引人?
“我倒想。”
她要是会勾引人,也不至于死乞白赖在他跟前为奴为婢。
“想勾引谁?”
季行慎一脸玩味的打量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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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没有丝毫犹豫,贺穗脱口而出。
季行慎笑了笑,“你野心倒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