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鸢骑上跃风练习骑术。
一行马车也配合着放慢速度,赵非荀骑的驰风几乎是踱步陪在跃风身旁,没有丝毫的不耐烦,时而回头看几眼跃风。
轻风直呼:幸好哑婆婆不在这儿,否在又该扯着我的耳朵念叨了!
北晖默默添了一句:说你连马都不如
轻风:兄弟何怨何仇竟要如此互相伤害
北晖慢条斯理理了下休息: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纯属实事求是。
轻风气的险些扔了马鞭,要与他赛马决斗。
北晖:我还驾着辆马车,不比你只身一马。
轻风:……
锦鸢笑的险些在马背上坐不住跌滑下来,赵非荀下意识伸手要去扶,锦鸢却不慌不忙,夹紧马腹又挪了回去,不见慌张之色。
赵非荀看着锦鸢的从容应对有些诧异。
她长居后宅,鲜少有骑马的机会。
怎么突然长进了这么多
上下马的动作顺畅,坐在马背上的背脊也放松了不少,不再紧张的绷紧,表情也显得自在从容许多。
他略有些诧异。
而小丫鬟却全然没有注意到。
正醉心与骑马的驰骋自由之感。
府兵瞧见自家大公子的眼神,驾着马车靠近两步,禀告道:从京城到青州府,大半路程都是锦姑娘自己骑过来的。正好将不服气的轻风一并甩开。
赵非荀愕然:大半
府兵:是。
赵非荀表情微妙了一瞬,才想起小丫鬟来青州府那夜晚上的时候,她大腿两侧的红痕,一碰就颤着说疼,他只当是小丫鬟出城一时新鲜,骑马跑了几步,没想到半路都在马背上。
也难怪骑术能长进这么快。
他看向锦鸢的背影,笼罩在夕阳之下。
看似柔怯的小丫鬟,被他当做是菟丝花的小丫鬟,却有一股子连男人都比不过的韧劲。识字也好、练字也好、骑术也罢,明明她该是被细心圈养在后宅之中的女子,但她身上却有其他后宅女人所没有的朝气。
她渴望成长,哪怕再困难,也咬着牙迎难而上。
这样的小丫鬟——
如何不让他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