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害较长短,她眼下不说,陆母确认奸情,第一反应绝对是把她关起来,陆靳霆不会救她。
而她说了,陆靳霆再恼怒,也得找私下时间泄愤。
只要空出几个小时时间差,足够她做很多事了。
“妈妈,我就说——”
江夏稳声打断陆文菲。“我认为顾星渊背德,三观不正,猪狗不如,是眼里只有欲望,丑陋龌龊的人渣。”
迎着陆靳霆陡然凛冽的目光,没有错过他一丝一毫表情,“能跟亲人赤裸相对,不在乎父母伤心,亲人难过,是狼心狗肺。”
男人猛地站起身,拳头攥的青筋直蹦,仿佛下一秒,血管就会爆裂开。
陆母被他脸上神色骇住,反应过来疾言厉色,“靳霆,你不认同吗?”
男人面孔像一团压摧城池的乌云,翻涌着,咆哮着,越来越骇人,直压江夏而去。
这般反应,陆母心下那点侥幸,荡然无存了。
浑身哆嗦着站起来。
在她话音出口的刹那,陆靳霆忽地又敛去所有情绪,只有漆黑的眸愈发幽暗深邃。
“这就是您和陆文菲疑神疑鬼的事?”他声音含着愠怒,厌恶,悲沉,太多交织在一起,无法辨明。
陆文菲在旁瞧着不安,总让一直对家人包容忍让的哥哥,刺骨冰冷了。
她细声解释,“是哥哥对狐家不罢手,还有那只包,我们疑心也是有原因的。”
“蠢货。”
陆文菲难以置信倒退一步,瞪大眼,“哥哥你骂我?”
陆靳霆注视她和陆母。语气冷森森,“我从不愿外面的事影响你们,我跟刘家是死敌,狐家老大是刘家支持者,这是我不罢手的原因,那只包——”
他看向江夏,满眼阴鸷,带着某种让人心惊的意味,“你不是喜欢说实话,你来解释。”
江夏吓得五脏六肺都在抖,掏出手机,“包是高仿,同事放在我那的,如果母亲不信,她给我分享过链接,我可以证明给您看。”
陆母正要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