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激烈一次,代价是休学一年。就这一年,黑夜白天,他生生用层出不穷的手段,教会了她表面顺从。
江夏从过去找回理智,不敢继续激怒他,“没有。”
陆靳霆俯身,掌心落在她脸上,随着发丝拂开,露出江夏整张脸。
她眼中有水迹,盈润润的,倔强不肯落下,眼睫眨也不眨,像一只牛脾气的野鹿。
江夏察觉他的手逐渐向下,也察觉到他胸膛近在咫尺,灼烫攀升,沸腾独属于男人饱胀的情欲。
江夏不敢置信他竟如此禽兽,刚要挣扎。
陆靳霆却先一步退后,转身离开。
江夏大惊大喜,目不转睛盯着门口,过一分钟,才懈了劲儿,瘫软在床。
…………………
接近夜里十点钟,陆母忽然敲门。
江夏急忙去开,“这么晚,您怎么来了?”
走廊灯光熏熏橘黄,映出陆母笑意生暖,“你哥哥不给你带礼物,是他的错。你父亲特意叫他去书房批评,妈妈过来看看你。”
江夏心头酸软成泥,让开门,“妈妈,我没事。”
陆母眼眶也发红。
江夏忽然被她抱住,耳边是陆母哽咽的声音,“江夏长高了,也瘦了。”
扑面袭来的玉兰香,暖融融,流淌灌溉她。
江夏像丢弃在风雨里的小猫,终于被母亲叼回去,软了四肢,全心意趴在陆母怀里,挨挨蹭蹭。
“没长高,妈妈能抱住我。”江夏矮下身,环住她腰,“是有瘦,以后不减肥了。”
话音未落,江夏明显感到陆母的手臂又拥紧几分,“减肥节食了?怎么不找营养师跟着,亏了健康可不好。”
她几欲落泪,埋首在陆母怀里厮磨,“妈妈对,听妈妈的。”
可陆母下一句话令她如坠深渊。
“正好要体检,这次我吩咐医院给你做全套,查查微量元素,还有内部脏器,缺什么营养,有没有损伤,发现才好补救。”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