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陆母回应她,“妈妈昨晚只要了江夏的证件。”
陆文菲忽然笑出声,“江夏是不是以为妈妈安排你帮忙?”
找茬生硬,段位太低。
江夏心里乱糟糟,不耐应付她,一撩眼皮看她。
陆文菲做好迎战的准备。
江夏又垂下眼,戳碗里的粥。
陆文菲一脸的蓄势待发,不上不下卡在那,憋涨得发红发绿。
她撂筷子,下狠招,“我冤枉你了?你不是自作多情,难道是想找理由,乘机讨好哥哥?”
陆靳霆望过来,目光说不上戏谑,还是不屑。
江夏握紧筷子。
她不想打低端局,菜逼非往脸上舞。
就算陆靳霆在,她是包子,那也是灌汤的。
江夏抬头笑,“你早餐盐放多了?”
陆文菲不信江夏是关心。“什么意思?”
“看把你闲的。”
话放出去,江夏拎包走人。
陆文菲反应过来,气红了脸,转头搬靠山,“哥哥,你看她。”
“站住。”陆靳霆目光幽凉,“陆家送你读书,就是供你磨尖牙利齿?”
陆文菲露出一抹笑。
胜利的,炫耀的,洋洋得意。
江夏瞥见那抹笑,又望陆靳霆。
他今天穿了一身铁灰色西装,袖口手腕露出一款白金腕表,整个人成功又成熟,天生一股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上位者风度。
仿佛任何事在他面前不值一提,任何人看不进他眼中。
可谓目下无尘。
却时时宠应陆文菲,高射炮来打她这只小蚊子。
江夏敌不过,只能忍气吞声,“是我的错,对不起。”
她安慰自己,这叫能屈能伸。
出门还是红了眼。
司机小刘老远见她出来,没有像往常打开车门,只慢悠悠抽着烟。
江夏不解,“你今天休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