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江夏腰间猝然一紧,力道出奇的大。
她心口狂跳。
始料未及陆靳霆竟如此胆大妄为,知道他是在警告她老实点,安安静静做陆文菲的踮脚石。
可七八双眼睛盯着,他不怕被人发现吗?
或许……他已经不怕被发现。
如今外界公认他是克己复礼的禁欲主义,决不会跟妹妹有奸情苟且。禁忌曝光,所有人只会认为,是她不知廉耻勾引在先。
他是受害者,得大众怜悯原谅,她是妖妇贱人,骂名苦果全由她背。
江夏从头到脚仿佛浸泡在冰潭里,一声不敢吭了。
“越大越不像话……”
“次次顶得菲菲下不了台……”
“太浮躁,戾气重,不服管教……”
简直颠倒黑白。
江夏顾不上这些,精神崩到极致。
她垂头认下所有,陆靳霆手臂却没有收回,一直箍在她腰际,时不时手指摩挲一下。
他动一下,她打一个寒颤。
“梁副董什么时候结婚?”沈黎川突然出声。
沈母一怔,随即也好奇了。
陆靳霆在二代子弟中实在太拔尖了。
生的模样俊朗,能力更强,野心勃勃的事业型,四年攻克北方,陆氏资产上翻数倍。私下不抽烟,不爱酒,不好色,不赌博,投资必赢,重点是顾家。
除了上班,必要的应酬,剩余时间全泡在家庭上,事事操心,事事耐心。
沈母再偏向自己的儿子,也觉得沈黎川不论哪个方面,都比不上陆靳霆。
这一想,她倒理解陆文菲了,谁有这样一个哥哥,看黎川也会焦躁不满。
“靳霆二十八岁了,与他同岁的孩子都会走路了,你是真能坐的住。”沈母是真心实意的佩服,她要有这样一个儿子,全世界的姑娘她能筛一遍。
“哪里坐得住。”陆母瞪陆靳霆,“从他二十岁,我就给他相看,挑身材样貌,挑家世情趣,就没一个他看得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