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味觉,我一向吃得少。”
江夏抿抿唇,直率问,“是我有什么问题吗?”
“素体不足、真阴亏虚、瘀毒阻络、内侵脏腑。”薄颐章只说脉象,“从年后到现在,您除嘴角,还有其他皮肤损伤吗,比如起红斑,或红疹,对光过敏,口腔溃疡之类?”
江夏完全放心,摇头,“没有。”
陆靳霆看向薄颐章,他耷拉着眼皮,深思熟虑的模样。
陆靳霆眉头皱的死紧,焦躁和担忧,极力克制压抑着。
薄颐章不出声一秒,他手臂筋脉绷鼓一秒,像岩浆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喷发。
薄颐章终于起身,“陆董,可否借一步说话?”
陆靳霆望江夏,她拧着眉,惊疑不定,对他的不信任成占九成。
陆靳霆嘴唇动动,最终一言不发,请薄颐章去右手边书房。
江夏最怕突发事件,她护照补办得妙。
工作员问起时,老鬼用陆靳霆的名头。说林娴姿遭绑架,江夏侥幸逃脱,陆靳霆为她避祸,故意找朋友代办,嘱咐要心低调,不露行踪。
政府部门间消息灵通,工作员是知道绑架案的。省里成立专案组后,更谨慎,老鬼拿走她护照的消息,不知鬼不觉。
但陆靳霆一直有意与政府维护关系,江夏不敢百百肯定他没察觉。
这次把脉就是机会,倘若薄颐章诊断她有病,疑难杂症,建议她去医院检查,一通折腾下来,晚上飞机赶不上。
她滞留香江,麻烦大。
江夏蹑手蹑脚靠近书房,她潜藏偷听的经验不多。
房门紧闭,豪门别墅的书房建造都是隔音材料。
抓耳挠腮半晌,没可奈何。
正准备转身撤回,身后出现脚步声,不远不近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