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回来国公府,我带小徒弟到处溜达溜达长长见识。”
夜游提拎着小玉郎便走了。
院子里就剩下青妩和萧沉砚,国公府的下人也都在院外守着。
“你今儿倒挺沉得住气的。”青妩有些意外的瞧着萧沉砚。
之前他不是挺不待见她对着谢疏笑吗?
“楚氏并不喜我,我也不喜她的为人行事。”萧沉砚语气淡淡:“我非局中人,替舅父为难也无用,指手画脚,反而添乱。”
旁人瞧着或许觉得萧沉砚太过冷情,毕竟谢韫待他是真的好。
但青妩却觉得,臭砚台还挺拎得清的。
不过……
“谁问你这个了,你过去不是贼见不惯我与谢疏说话吗?”
青妩拿手戳他心口,“每次都和乌眼鸡似的。”
萧沉砚捏住她的手,垂眸看她,忽然翘起唇角:“你不是喜欢对着他笑吗?继续保持。”
青妩一脸莫名其妙。
判官笔:“他是不是中邪了?”
别说判官笔了,青妩都怀疑萧沉砚吃错药了。
“我又不是卖笑的!你让我对他笑我就笑啊,我偏不!”
青妩甩开他的手,麻溜进屋,离他远远的。
臭砚台静悄悄,肯定要作妖!
事实证明,某鬼这回真是冤枉人了。
萧沉砚只是觉得,相比起她面不改色的往楚氏脸上‘扎刀’,事后还能没事儿人般对着谢疏保持微笑的这种毫无人味儿的行为。
他更喜欢她对着自己时嬉笑怒骂,毫不掩饰真实喜怒的肆意和放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