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滚烫的身躯压着,细密而灼热的吻落满锁骨,大掌继而向下。
陆清萍自然知道这是在做什么,且也有些口干舌燥。
但她还是懵,下意识觉得,这是场春梦。
毕竟她住的可是法的吻磨得生疼。
梦里会疼?
陆清萍瞬间清醒,猛然睁开眼,眼前一片黑暗,只有男人硬朗的脸部轮廓,看不清具体样貌。
哪来的野男人?
她立刻挣扎起来。
可她的双手交叠在一起,被他用一只手按在头顶,双腿也被他的腿牢牢禁锢住,挣扎毫无意义。
顾不得那么多,只用力咬住男人的唇,尝到血腥味也没松开。
倒是男人的反应有些怪,似乎是僵了一瞬,随即缓缓放开了她,然后退到了床边。
陆清萍立刻去摸桌上的台灯,想看看这人是谁,胆子这么大。
床边什么都没有,只摸了一把空气,她皱了皱眉。
这里,不在她的房子里。
门外响起急促的敲门声,“清萍,你开门!”
陆清萍怔了怔,只觉得声音颇为耳熟,有点像堂姐陆清梅的声音。
这怎么可能?
堂姐已经失踪好几年了。
“快开门!傅大哥不见了,有没有在你屋里?快点开门!”
傅大哥?
她认识的姓傅的,只有大姐夫傅尧。
陆清萍有些惊讶,缓缓转动眼珠子,看黑暗中套着衣裳,悄无声息的男人。
高大的身形,确实很像傅尧。
不管是听到的,还是看到的,都十分真实,她怀疑自己重生了。
可是,又很不对劲。
爷爷是退伍伤残老兵,和傅家爷爷是战友,生死与共过。
在绝望之际,二人苦中作乐,说等太平后结为亲家。
可惜爷爷在一场战斗中,差点就死了,再也没能跟随队伍的步伐,只能遗憾回家。
等安稳后,没赶上儿女亲事,就给孙辈定了娃娃亲。
傅家只有傅尧一个孙子,就和堂姐订亲了。
不过傅尧不愿意,为表尊重,亲自带了厚礼来退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