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徐妙妙的房子是租的,房东就是许飞,徐妙妙已经拖欠了小半年的房租,合同到期了还不搬走。
许飞一直在外地,这次回来也是要处理这件事。
我和他站在楼道,他从兜里摸出根烟放在嘴里,看了看我又放下打火机。
嘴里叼着烟,却迟迟没点燃。
他闷声说:“我虽然有钥匙,但是她现在还住着,我是没办法直接开门的,不合法。”
片刻他抬起头,他的眼睛亮晶晶:“但是我有别的办法。”
我与他的目光在空中交汇,我笑道:“我也有别的办法。”
7
我和许飞想到一起去了。
徐妙妙的房子早就到期,许飞完全可以上门把徐妙妙赶出去。
徐妙妙没有住的地方,就会把算盘打到王文博身上,也就是我家的房子。
但是王文博肯定顾及我,不敢带徐妙妙回去。
那么如果我要出差大半年呢?
徐妙妙刚被赶出了的那天下午,我就给王文博打了个电话,说厂子有事我要谈业务,出差半年都不会回来。
电话那头王文博的语气是难掩的喜悦。
他说:“这样啊,老婆你出差要注意安全,回来记得告我,我去接你。。。”
我敷衍了王文博几句就挂了电话。
这几天我在许飞家里暂住,两个都被扣上绿帽子的人同病相怜。
我痛哭流涕地举起啤酒罐和他碰杯。
电视屏幕上我正投屏播放着家里监控的实况转播。
监控是我走的时候新装的,王文博当然不知道。
监控装在隐蔽却视野极好的位置,客厅、厨房和卧室,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全覆盖。
我生怕错过他们的每一个姿势。
我一边欣赏着屏幕上交织在一起的身影,一边往嘴里塞了一口炸鸡。
真下饭啊。
过了一个礼拜,我卡着点,举着手机支架破门而入。
正在沙发上运动的男女猝不及防,摄像头把每一幕都清清楚楚地录了下来。
徐妙妙大声尖叫,王文博立刻扯过衣服盖在她身上,然后转身夺过我的手机砸在地上,摔了个稀巴烂。
王文博气急败坏:“你回来怎么不告诉我?我不让你告诉我一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