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漆柜内,躺着一个已经有些发黄的白色信封。
…
夜,仍然纯黑。
隆冬的季节,风呼呼的刮。
一家三口,趁着夜色走在小路上。
信封里什么也没说,偌大的信纸上,只写了一个***和一个名字。
碧溪湾,陈巡。
没办法,只能去。
玉兰拉着张明阳,害怕的前后张望:“当家的,不然咱们明天一早再…”
张铁牛立马喝住了她。
早上?
黄皮子记仇,这可不仅仅是青鹤村的人才知道的。
早年间,听说有人杀了只黄皮子,晚上就有上百只黄皮子来家里挠门。
第二天,有人来叫那人上工,只看见一具森森的白骨,在地上蜷作一团。
所以,坚决不能等!
三人又陷入了沉默,风继续呼呼的刮,像极了鬼怪的哭嚎。
走了不知多久,一间门前挂着两个灯笼的宅子,出现在了三人面前。
在还未褪去的夜色里,如同一对凶恶的大眼,审视着往来的一切。
信封里写的***,正是这里。
张铁牛看了眼四周,都是不知道多久没人住了的荒宅。
只有这间屋,仍然挂着这一堆红灯笼。
咚咚。
张铁牛站在最前,壮着胆子在门上敲了两下。
吱呀一声,门竟然开了。
没锁。